by[废文 更92]《咎由自取》作者:坐标系(np总受 修真强制爱)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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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千工拔步床颜

蒋愿头皮发麻,寒毛乍起,尽力挣扎欲逃脱谢夷铮压制。此时蒋愿才发觉,自己渐渐无力,一阵阵馥郁馨香弥散在地道中。

谢夷铮半抱着蒋愿走近那扇板门,蒋愿后坠身体,两脚死命蹬地,不想被谢夷铮拖进屋内。拉扯一番,谢夷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猛地放手,蒋愿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谢夷铮趁机握紧蒋愿脚踝将他拽入室内。

蒋愿只来得及扒住门框,他连声大喊:“不……不……”谢夷铮见状跨坐在蒋愿胸前,微笑着一根一根掰开蒋愿手指。

门“喀”一声阖上,瞬间消失不见,变为墙壁。蒋愿绝望地看着雪白的墙壁,嘶吼着,“不要……不……”

其实以蒋愿的修为,即便蒋愿身体无恙,谢夷铮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制服蒋愿,让他丧失行动力。两人实力相差过于悬殊,蒋愿所有努力最终都是白费,逃出去根本是妄想。

但谢夷铮最喜欢看猎物一点点陷入绝望,哭喊哀求都会让谢夷铮兴奋无比,如猫捉耗子,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戏弄生命的愉悦。

给猎物一丝希望,再慢慢收回,看猎物痛苦挣扎,是谢夷铮最爱玩的把戏。因为一丝希望,猎物丧失理智孤注一掷,最后发现是一场空,自己不过是一个逗谢夷铮开心的笑话。

察觉真相那一刻,猎物那心如死灰的表情,能让谢夷铮回味无穷。

谢夷铮此时心情极好,蒋愿认命般不再挣扎,谢夷铮抱起蒋愿走近内室。蒋愿刚才仅仅匆匆瞥了一眼,这回才真正看清这间屋子。

只见此屋四壁珠玑,满堂绮绣,金砖铺地。屋内分内外两间,由落地珍珠帘相隔,珍珠帘上罩蓝色水晶纱,如烟雾朦胧,如真似幻。帘外摆桌椅书架,长桌四角架四颗夜明珠,用以照明,外间还养着两盆兰草。帘内只放一张千工拔步床,雕龙画凤,巧夺天工。

此床极大,四角立柱,设架如屋,上支顶盖,三面围栏,一面垂嵌挂落楣子,两侧立小隔扇,中段为出入口,整体透雕牡丹凤凰比翼鸟。床体外设踏步、围廊、梳妆台和落地芙蓉连盏灯。

此屋四壁无窗,却不觉憋闷。真是一处绝佳的金屋藏娇之所。

谢夷铮撩起珍珠帘,迈步上床,将蒋愿扔在床上。蒋愿就算是一个傻子,也明白谢夷铮要做什么。

蒋愿此时浑身瘫软,整间房屋都弥漫奇香。谢夷铮一件一件将他的衣服扒下来。蒋愿声音嘶哑道:“傻子都知道交配得一男一女,师叔不会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吧?”

谢夷铮笑道:“你如今躺在我身下还敢挑衅我,是瞧不起师叔吗?那师叔今天就给你上一课。”

谢夷铮将蒋愿脱个精光,却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反而起身搬一春凳,坐在床边。借着落地灯昏黄的烛光,从头到脚打量蒋愿的裸体。

蒋愿皮肤白皙,腰细腿长,真是一派好春光。蒋愿被谢夷铮看得恼怒,忍不住狠狠瞪他。

谢夷铮慢悠悠道:“交配讲究一阴一阳,而不是一男一女。如今你既为炉鼎,自然属阴,合该被我肏。”

谢夷铮言语淫秽粗俗,与其俊秀外表相去甚远。蒋愿被调戏侮辱,怒火中烧,一张脸涨得通红。

想到自己一丝不挂,谢夷铮却衣冠楚楚,蒋愿不仅脸上发烫,浑身也开始发烫。

蒋愿骂道:“衣冠禽兽,你强奸小辈,我逃出去,定让世人知道你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

谢夷铮奇道:“好不要脸的玩意儿,你怎好意思说我?你奸淫薛明珠,杀害裴晏,我将你事迹宣扬出去,你就是过街老鼠。”

蒋愿脱口而出:“信口雌黄,我没有奸淫师姐!”

谢夷铮意味深长地看了蒋愿一眼,道:“哦,那裴晏就是你杀的。”

若是平常,蒋愿自是不会与谢夷铮多费口舌,多说多错,不知哪句话就会露馅儿。但此时蒋愿浑身燥热,大脑昏昏沉沉,口不择言。

蒋愿知道自己身体不对劲儿,一开始全身只是无力,现在不仅无力,还像泡在滚烫的开水中。

蒋愿回过味儿来,费力道:“没有证据胡乱诬陷,你父母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谢夷铮冷笑一声,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盯着蒋愿,不再和他斗嘴。一人躺着,一人坐着,两人维持了一会儿诡异的安静。

不过就算谢夷铮继续说话,蒋愿也没有精力回答了。蒋愿五内如焚,强忍着不叫出声来。谢夷铮坐在春凳上,不耐烦地看着蒋愿,道:“怎么还没发作?还要多久?要不你再说说你是怎么杀裴晏的。”

蒋愿才知道,谢夷铮刚才是等得无聊,拿自己取乐解闷儿,蒋愿被气到七窍生烟,但已顾不上回嘴。

一股麻痒从丹田溢出,瞬间窜过蒋愿四肢百骸。痒、痒、痒,哪儿都痒。刚刚身体发烫的感觉,现在都化为一股痒意。

而最痒的地方,也是蒋愿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是后穴和乳尖。蒋愿后穴拼命蠕动,双手紧攥床褥,抑制自己不去摸乳尖。

但蒋愿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忍不住蹭来蹭去。

谢夷铮看蒋愿不说话,一副隐忍神色,身体却扭动不止,就知时机成熟。他脱靴登床,握着蒋愿大腿根部,将他双腿带着臀部推高,大大分开架在两侧。

蒋愿的皮肤被谢夷铮碰到,如过电一般,快感顺着脊柱窜进颅内,蒋愿狠狠咬住嘴唇才没有浪叫出来。

谢夷铮低头看蒋愿下体,蒋愿臀部下方的床褥一片濡湿。谢夷铮笑道:“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别人都是用阳根小解,怎么你后穴也流水?”

蒋愿勉力撑起身体,用凶狠的眼神瞪谢夷铮。只是他现在双目含泪,双颊通红,嘴唇也被咬得嫣红,实在没有杀伤力。

蒋愿仅剩的力气都用来乱蹬,试图合拢双腿。谢夷铮不得已抽出腰带,一分为二,分别捆住蒋愿细白的脚踝,吊在床顶上。

谢夷铮没了腰带,胸襟大敞,腰腹裸露。再加上他披散黑发,容颜漂亮,像一位浪荡风流的佳公子。

谢夷铮将腰部嵌在蒋愿双腿间,一只手向下摸到早已湿透的穴口,另一只手摸到左乳乳尖。穴口毫不费力地吞入两根手指,同一时间谢夷铮狠掐蒋愿乳尖。

蒋愿终于忍不住,长长媚叫一声,脚尖都绷紧了。

谢夷铮手指被柔软高热的肉道包裹,抽动两下,道:“淫叫倒是动听,你上面那张嘴牙尖舌利,下面这张嘴倒是软得很。”

蒋愿被谢夷铮淫弄,还要听他污言秽语。他费力抬起一只手臂,揪起谢夷铮胸口一点肉,死死碾了一下。

谢夷铮吃痛,反手扇了蒋愿一巴掌,骂道:“贱货。”蒋愿被打得偏过头去,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头雕花,这之后再也不反抗了。

谢夷铮恼怒,手下更发狠,往穴内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抽动间只听得到“咕吱咕吱”的水声。谢夷铮抽插一下,蒋愿就喘一下,却是再也没有叫出声。

要不说炉鼎淫荡,谢夷铮连阳具都没有插入,蒋愿就已经爽到不行,况且蒋愿还是第一次被上。

蒋愿一开始千不愿万不愿,拼命挣扎,但炉鼎体质容不得他反抗,蒋愿只要一发情,就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人把玩,这具身体生来就是被人肏的。

就算是一身傲骨也要变成一身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