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4年 6月10日(ⅩⅠ)(2/3)
可能会是一个满嘴脏话,没有一点教养,整天和街头混混待在一起抽烟喝酒的家伙吧?
换言之,就是成为我最讨厌的一类人。
不过,要是我真以那种心态穿越过来,也许就不会过得这么糟糕吧?
因为没头没脑,会活的很开心也说不定。
一阵阵毫不隐藏的脚步声从右手边传入我的耳朵,我连转动脑袋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每一处都疼痛无比。
只是斜着眼睛看向那个方向,从斜坡上慌慌张张地走下来了一个人。
根据福尔摩斯的基本演绎法,我推断那是一个差不多20岁出头,对我没有敌意的川札国女医生。
这么推断的原因很简单:首先,她穿着白色大褂,两只手提着药包,这说明她的职业很可能是医生。
其次她皮肤白皙,脸上也缺乏了医生该有的成熟和稳重,所以推断她年纪不大。
接着是她的表情,着急中透露着担心,如果是想来杀我的话,没必要提着药包这么个累赘,由此推断她对我没有敌意。
最后,她的相貌是属于亚洲人的类型,并且头发是用簪子固定的,这是我认为她来自川札的理由。
不出我所料,她来到我面前后很快把药包放在地上,双膝跪地检查我的伤势。
“公子?公子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为你治疗。”她的语气听上去很着急。
我这时又发现她的白大褂好像一尘不染,身上甚至一处擦伤也没有。看样子是到现在还没有遇到过其他人。
她一边转身打开药包,药包里弥漫出一种中药独有的怪味,一边紧张地自言自语:“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啊,麻药用完了……”她突然糟糕道,然后转头有些难为情地对我说:“公子,你忍着点,可能会很痛……”
说着,她的手伸到了那把依旧卡在我骨头里的匕首,动作小心翼翼地试图把它取出来。
过程中因为疼痛,我忍不住发出痛哼。
“啊对不起对不起,公子你再忍一下下,很快就好了……”她见我吃痛慌忙道歉。
在她的努力下,那把匕首成功从我的手臂里取出。
“居然伤到了骨头……”她看着我左手的空洞和右手的血痕惊叹道,两只手在药包里不断捣鼓着,最后取出一缠磨着未知药膏的绷带缠在伤及骨骼的两个部位。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痛,不过忍忍就好了。”她的动作逐渐变得熟练起来。
她话音刚落,一阵刺痛便从手臂传来,我紧咬牙关。
“左手几乎快被切成片了……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她又从药包里取出长长的绷带给我的左手缠上,缠绷带的过程中她突然一滞,“这左手怎么看着有点奇怪?”
好在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迅速把绷带缠满了我的左手。
“看上去好像没其他问题了,对了,你好像不太敢紧贴着墙?是后背也受伤了吗?”她自顾自地把我翻了个面,对着我身后的暗器数起数来,“三个……五个……七个……九个……”
“那个,如果觉得痛就咬住我的手吧。”她把手伸到我的嘴边,又解释道:“一定不可以咬自己的手哦!那样我的绷带就白缠了!”
我看着眼前还没一捆筷子粗的手,发现她竟然是认真的。
她一边拔掉我背上镶进肉里的暗器,一边跟我聊起天来:“师父说,人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会想咬些什么东西,但这里没有毛巾之类的,所以只能让你咬我的手。”
“师父还说,这时候跟患者聊天,分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