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种事情，他们也需要做心理疏导。不过你放心，我会跟他们去沟通。”

“那就多谢了！”男警察转身要走，见女警察还在看问话记录，“程警官，你还有其他问题？”

女警察漂亮的大眼睛透着聪慧和机灵，嗯了一声后，用手点着问话记录：“余先生，你说你记得每个细节，甚至连看过一次照片都能完整回忆每个人的站位。这么说你的信息处理能力超强，加上你有丰富的犯罪分析能力，照理说在孙莹莹死后，你就知道这是团伙作案。那你应该对其他人，特别是赵晓璐提供示警。可你没有这么做。你能解释一下吗？”

余艺凡的心紧了一下，这个女警察戳中了他的痛点。诚然当然情况扑朔迷离，可在检查孙莹莹死亡环境时，余艺凡就知道是团伙合作完成了鬼手印来混淆视听。

所以，即使他当时不确定谁是凶手谁又是帮凶，他也确实该提醒众人提防偷袭。如果余艺凡能提前示警，或许赵晓璐和吴思翰都不会毫无防备被击杀。

迟疑片刻，他只能道：“当时的情况确实有点突然，我还来不及示警便发生了第二起和第三起凶杀案。”

“所以你承认你自己失误了？”

“额！”连男警察都被女警察咄咄逼人的问话弄得有些尴尬，“这也不算失误吧。那种情况下，有多少人能提前把一切都想到。”

女警察不以为然：“别人或许不行，但是我相信余先生，或者应该说余警官可以做到。只是他的一贯风格就是在所有线索没浮出水面前，把话都藏在心里，不愿意和他人共享。或者更准确的说，他太相信自己而不相信其他队友。”

“那个！”男警察被弄得不知道怎么圆场，赶忙凑近附耳轻语，“好歹也是同一个系统的人，不用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吧。”

女警察切了一声，翻了翻白眼：“我这是希望他能有所进步，所以才把他的错误指出来，好让他知错能改。再者说，他也不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了。”

男警察诧异：“不是第一次？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和她比赛过，还输给了她！”到了这一刻，余艺凡终于想起眼前这个和他年岁差不多的女警察是谁，“警界大比武，团体地图追击比赛，我所在的队输给了你的团队。我还记得，你们赛后炫耀挑衅了我们。”

“哈哈，你总算记起我了！若不是赛前你们太高调，我们绝对不会赛后反击。说起那次比赛，其实也是多亏你的助攻。若不是你拿到线索却不愿意和队友分享分析，我们也不会反败为胜。余警官，你这毛病还真的不好改啊！我希望以后你能更相信你的同伴队友。毕竟一个人的脑袋有限，多个人多条思路，也多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