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话，洗衣做饭洒扫的活我来干。还有，还有淑仪，我肯定好好对她。”

谢勉听到奶奶的名字脸上的戾气一闪而过，对刘凤霞的厌恶更深，若不是得留着她伺候王平儒，早把她修理的面目全非。

无论她找什么借口，编什么理由，老太太对不孝子早已心死，管他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哄骗，统统不接受。

都要被撵出去了，刘凤霞不和她打太极，有恃无恐道：“淑仪在京市谈了对象，她不是来信说年底双方父母要见面吗？我们不去，您就不怕这门亲事黄了？”

她指着靠这事和婆婆的关系破冰，重新搬回王家。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嫁进王家三年她没操过心，吃用都是老太太一手操办。

自己当家才知道王平儒那点供应粮不够他自己吃，她的粮油关系在乡下。

不干活儿要出钱买，收成不好她又不参加劳动，社员们意见很大，买不到多少，只能去找孙老二高价买，月月勒紧了裤腰带还是入不敷出。

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老太太冷笑，她说呢，原来是王平儒知道他们要去京市，这两人本事没有心眼多的像筛子。

谢小凡巴不得黄了，张口就来：“不用操心，表姐知道你们和姥姥断了关系，发了电报来，不用你们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都已经主动低头了婆婆还是油盐不进，想搬回来是没戏了。听意思继女还不想认爹，那怎么行，以后还指着她给养老。

刘凤霞恼了，端着继母的架子指责道：“太不像话了，我是后母就算了，亲爹她都不认吗？如此不孝亲家会怎么看她。”

谢小凡对她怒目而视：“闭上你的臭嘴。”

老太太冷声道：“轮不到你在这儿满嘴喷粪，赶紧滚。”

谢勉二话不说回屋，再出来手里握着长剑，当着刘凤霞的面拔剑出鞘，闪着寒光锋利无比的剑尖直指向她的脸。

刘凤霞吓得花容失色，哇哇大叫着退后几步，颤抖着手指指着谢勉：“你，你，你这个疯子，杀人犯法你不知道吗。”

谢勉眉目骤冷，挥剑大步向她去。

妈的，吓不死她。

眼看着剑就要刺到自己，刘凤霞吓得摔倒在地，惊恐地看着剑毫无形象的嗷嗷大叫，帽子掉了也没敢捡，连滚带爬的往大门外冲。

谢勉追上去剑鞘架在她脖子上，刘凤霞瞬间止住了脚步，眼泪哗哗地流，身子抖个不停，战战兢兢地哀求道：“别杀我，别杀我。”

谢勉：“……”

他是那等没脑子的人？

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缓缓地说：“刘凤霞，和王平儒好好过日子，敢再找沈奶奶，我就把你的脑袋、手、脚都砍了，大卸八块扔山里喂熊，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