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噩兆(5/6)
他们四大宗,谁能得论剑第一,从这场修罗战开始,就基本奠定了。
因此,四大宗掌门,根本不可能淡定。
而太虚三山掌门的心情,就更不必说了。
以目前太虚门的境地,能保住名次,就已经是一件极大的幸事了。
甚至名次只要不掉太多,也都能接受。
除此以外,他们是真没办法有一丝妄想。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乾学四大宗,是永远逾越不过去的四座“大山”。
观剑楼外。
论道山观战席中。
太虚门一众长老们,还有筑基初,中,高三届,几乎全部弟子们,也都在观战。
这是决定宗门命运的一战。
对他们来说,同样至关重要。
只是现在看来,形势十分严峻,所有人的心,都是悬着的。
而风家席位上,张大长老,张澜,顾家的顾红,还有其他一些长老,道廷司顾长怀,夏典司—
也全都在观战。
他们或多或少,知道目前的一些形势,也都捏着一把汗,默默为墨画,为太虚门担忧。
即便是张大长老,看了这么多场墨画的论剑,对这个“疑似”学了他张家逝水步的太虚门天骄,心里也生出了些亲切感,并不想看墨画他们输。
或者至少,不要输得太惨.·
但观战席间,更多的修土,却还是幸灾乐祸的:“讲道理,墨画这下,总该活不成了吧?”
“一个人杀他,他能躲;一队人杀他,他能逃;“
“那一个宗门,甚至十来个宗门,那么多人,一起杀他,他还能往哪里躲,
往哪里逃?”
“除非他找个坑,隐身往里面一蹲,一直蹲到结束———”
“想什么呢?”
“他那一点本事,早就被人研究得透透得了—
“若他的隐匿术之前没暴露,说不定还真能让他‘苟’到最后。”
“但可惜了,论剑比到现在,能用的底牌早就用了,如今再搞这点小使俩,
还能骗得了谁?”
“别人肯定会防着他—”
“这倒也是。”
“你看着吧,太虚门这场,肯定要倒大霉。”
“话是这么说,但这赛制——好像对太虚门,不太公平吧?”
“你这就不懂了,修界本就是不公平的。”
“人生下来,出生不同,灵根不等,运气不均,命有长短,时有顺逆,这些都不公平—.
“所谓的修罗战,同样如此。”
“考验的,就是你能不能在绝境中拼尽全力活下来,不择手段,赢下这一局“没人跟你讲道理。”
“要怪,就只能怪太虚门运气背。”
“怪他们自己,得罪了那么多宗门。”
“也怪他们,偏偏收了墨画这么一个坑爹的‘小瘟神”———”
“收谁不好,偏偏收墨画?”
“也对—太虚门活该,他们自找的—
人群中正聊着,忽而一道充满书卷气的身影,默默混了进来。
有人眼尖,见了他,立马道:
“白兄,你不是说,要‘吞灵剑”的么?”
“愿赌服输!”
“就是!”
白晓生爱说大话,爱喷人,但脾气好,不摆架子,因此一些筑基修士,也都与他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