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红竹刚想开口说话，便被红兰把话截了过去：“夫人，这不关红竹妹妹的事，是奴婢先前冲撞了红竹妹妹后又把花盆摔碎了，红竹妹妹看见了便起了几句争执，要罚您就罚我吧，千万不要责罚红竹妹妹。”

她这话说得真情实意，哪里还有外头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红竹看她这样，一时不知要怎么开口，素来就不喜欢她这虚情假意的模样，可夫人之前就很纵容她，一时间委屈巴巴：“那可是夫人最喜爱的花盆。你弄坏了，却没有半点心疼的样子。”

程宁宁听了她们的说辞，缓缓开口道：“一个花瓶也值得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侯爷在此，你说他会怎么想？我连身边的人手管教不好。你们是我身边的大丫鬟，行事说话就代表着我的脸面。”

红兰自幼就和程宁宁一同长大，何曾听过她这么严厉的 对她说过话？

两人齐齐跪倒在地，低着头连忙认错。

程宁宁端起搁置在榻上已经凉了的茶，抿了一口，看着红兰一眼严声道：“红竹是我亲自选拔上来的，和你的身份没有差。往日我纵容你，使得你越发忘记了规矩。从今以后，你若再这般没有规矩就不用到我跟前伺候了。”

红兰心中一惊，自打自己回来后，夫人这性子确实变了不少，她自然不敢置喙她的决定，口中轻轻应了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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