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凑，来到她耳朵旁，说话气息都喷洒在她耳边“想亲你，可以吗

辛晚刚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头发没干透，发梢还在滴着水，许砚靠得近，水珠落在他手腕处，顺着腕线没入衬衫袖口，消失不见。

想亲她。

很想。

但又怕把她吓跑，好不容易这段时间两人相处自然了些，他怕她一紧张，再度不自在。

许砚喉结滚动，压下这股冲动，伸手压住她的肩膀，抱进怀里，低声说“逗你的

怀里的辛晚似乎松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

辛晚被吓得一激灵，赶紧推开许砚从流理台上跳下来，像是被人当场抓包一样，紧张地理了理睡衣下摆，小跑去了客厅。

许砚看着她的背影，舌尖顶了顶腮帮，无声地笑。

电话是古昔打来的，辛晚正跟古昔聊得起劲，许砚洗了一些草莓在玻璃碗里放到客厅桌上，手指捏了捏辛晚耳垂，手上刚沾了水，还带着点凉意，激得辛晚一抖，懵懵抬起头看着他，许砚朝她笑了笑，拿起外套下了楼。

... 心不在焉开车回到家，许砚灯也没开，坐在客厅里，紧抿着唇，眸底的黑未能散去。

还是想亲她，刚才应该抱久一点的......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是辛晚发来的信息： 平安夜快乐。

冬夜凌晨四点多，许砚喘息着从梦中醒来，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抬手抹了一把脸，额上都是汗。

感受到腿间一片狼藉，许砚自嘲地笑了声，认命起床去了浴室，水声响起，水温冰凉... * 之后许砚出了几天差，元旦前一天下午5点，他提前出发，等到辛晚5点半下班时，许砚已经在她公司门口等着。

辛晚一上车就看到副驾驶位置有一袋零食，车子启动，许砚注意着路况，开口“路上吃，先垫下肚子

辛晚从善如流地点头，打开看了一下，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他们运气好，赶在塞车之前出了主城区，快6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车内开了暖气，许砚怕时间久了太闷，又给车窗留了条缝。

车上放着广播，两人没说话，车里只有音乐声。

辛晚有点累，但车子上了高速，想着许砚一个人开车，还是陪着他比较好，辛晚只能转移注意力开始吃零食。

许砚余光看到她像只小仓鼠一样，嘴角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