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神明也解不开的魔咒(1/3)
今天路明非又和酒德麻衣到后山的花园去了。
路明非的想法很简单,他觉得苏青山很好,很会说话。至于酒德麻衣,他不知道这女人想做什么。
在那一株株椴树高高大大的阴凉里,那栋两层的小木屋上载着花,也散着花香。
木屋前的庭院是空荡荡的绿草,只有顶上太阳透过树叶洒下的尘光。
里面的空间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小巧,有宽大舒适的起居室,紧挨着起居室的个书房。起居室里的家具看上去有些年代的古感,十分的静肃,覆着褪色的锦缎。窗上挂着厚厚的天鹅绒白帘,台上也有几盆正在花期的夏鹃。
“你最好别碰那些花。”苏青山脱下草帽走进起居室后面的厨房,“要是我的花不小心萎了,枯了,你就完了,麻衣小姐也保不了你。”
“我不是让麻衣去做了吗?”路明非转进她的书房,“我干不来那样细致的活。但她会替我做好的。”
更早之前,路明非在花圃里找到了苏青山,那时候,她正精心地裁剪天竺葵下的翠叶。苏青山见路明非看得很认真,就把花剪递给了他,让他来试试。结果路明非的手很抖,把花瓣剪掉了。见状,苏青山果断的说:“你不适合。”
路明非不信邪,又拿着剪刀试了试,又把花剪烂了。于是他瞄准了下一朵。
好在苏青山一把夺过了剪刀,没让路明非再次作孽。
她把剪刀丢给酒德麻衣,拖走了路明非。
书房只有一面装着书柜,其他的花色墙纸上挂着画。有画着单调风景的,有画着骑着马的女人的……这些应该都是苏青山画的,书房的正中有张盖着黑布的画板。
路明非掀起黑布,画板上的白纸上有棵高高的山茶,他看见自己的大头在一朵红色的花下,但只有一个头。
“觉得你挺好看的就画下来了,但是到一半没灵感了。”苏青山端着一个白瓷茶壶和两个瓷杯从厨房回来了。
“那也不能只有一个头吧。”
“能的。”苏青山在书架旁的软木摇椅坐下,将瓷杯摆好。
她把瓷杯推给路明非,仔细地看着他一饮而尽。
这时候在苏青山眼中,路明非又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漂亮了。那可能只是山茶花开的一个玩笑,每个站在花下的男孩都很迷人。
突然,她说:“我有灵感了。”
苏青山扔掉黑布,翻开新的一页,重新拿起画笔开始打量路明非。
路明非被她勒令端坐在书架下的椅子上,这是他乱剪花的代价。
“自然一点,别像个怨妇。”
路明非瘫了下去。他的脸侧对着探进的日光,窸窣的暖阳照亮了他半边脸。
“正经一点,别像个废物。”
路明非拿了书架上的一本书盖在他的心上。
苏青山继续说:“把衣服脱掉。”
“嘿,这是另外的价钱。”路明非坐直身体,愤懑地望着她。
他和苏青山对望了片刻,然后闭着眼睛脱掉了上衣,“我记住你了。”
“你记住我没用。”苏青山停下笔,从画板上方神神秘秘地看着他,“话说,你不会不行吧。刚才见你手抖模样,我没好意思在麻衣面前提。”
“手抖和行不行有什么关系。”路明非转过头来一脸不服。
“啧,别乱动。”苏青山说,“不然你放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独守空房,无动于衷?”
“我和她不是你所认为的那种关系。”
“嗯哼?”路明非安静下来不说话了,苏青山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