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2)
早在他与妖兽合力将小公子带出来的那一刻起,臧祸就知道,想要得到这一弯明月,独占是万万不可能的,因此他也只能压下心底疯狂的嫉妒将少年身侧的位置给那畜生留下一个。
不过——这不会是永恒。
早晚,他会达成自己的野望。
妖兽似乎是看懂了什么,他退在一侧静默着,只是尾巴却色情而挑逗地缠住少年痉挛的脚踝摩擦。
傅樰遗想挣开身上的束缚,但如同蜉蝣撼树,他燥地汗水淋漓,最终只能妥协:
“要、要你……”
“呜呜……好难受……”
“主人,你想要什么?”
臧祸循循善诱。
“要……”
傅樰遗眼尾滑过了晶莹的泪珠,身上的渴求不容得他再做任何的抵抗——
“插进来……”
“肏我……”
“好。”
“如你所愿。”
053浓情生春宵暖(一)舌行玉体/争锋相对
洞穴昏暗,却在内里点着光,是以灵力催动的灵灯,以上好的纱制成,包裹着低阶法器,只需要一点点灵力便可明亮如昼。
但这并不够,原先被傅樰遗赏给奴隶和妖兽的、被一直藏匿在芥子空间里的夜明珠也被一一拿了出来,或大或小,零落在草垫之上,它们的光芒润泽而不刺眼,有种珍珠般的质地。
这些聚集起来的光足够看清洞内的全部光景——
褐色、绿色交织的草垫上有的干燥、有的潮湿,凝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偶尔还能见晶莹的蜜汁,水光粼粼,像是坠入荒野的星辰。
在草垫的中央横陈着一雪肤红腮的美人,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延伸在嶙峋的石子地上,被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小心翼翼托在了掌心,用粗砺的手指细细梳理。
美人难耐而浮躁,他半遮半掩下的肌理、关节都浮着薄红,像是被妆娘点缀了出嫁时的胭脂,那红色艳丽地有些不正常,宛如病入膏肓之人忽然降临的回光返照,将本该象牙白的肤色衬托得病态苍白,但这一点儿不能阻挡他的魅力,反而徒增了一种浪荡脆弱的诱惑。
麦色大手的主人珍重得将梳理好的发丝放在美人的身侧,这才缓慢而略带挑逗意味地开始解那轻薄凌乱,被香汗浸染的衣裳。
奴隶虔诚而细致,缓慢不失力道。
而将美人的脑袋捞在怀里用蛇信亲吻舔舐的妖兽就显得急切很多,他用自己薄凉的唇贴上了对方哈着炽热吐息的唇瓣,皮肉相贴,利齿啃噬,不一会儿就弄得美人薄唇肿胀,鲜红欲滴地像是涂抹了一层水光型的口脂。
小颦染朱尽显妖娆,玉体横陈皆是浓欲。
衣衫之下的胴体单薄却不觉嶙峋,骨骼完美,薄肌浅附着,入骨的甜腻早就溢散在粘稠的空气之中。
衣服一点点地被剥离了躯体,那一副美好的身姿引得掌控者食欲大涨。
“唔……好热……”
“难受……”
“痒……”
被钳制在草垫上的少年苦苦呻吟,说不清是渴求还是难耐,音色高高低低起伏不定。
他的上半身窝在妖兽的怀里,从嘴唇到下巴被蛇信舔舐地湿漉漉一片,发红的眼角溢着热泪,津液糊满了下巴,甚至无法辨别那些是都是什么、都属于谁。
傅樰遗骨子里痒意腾升,他失去了平日的清冷,变作了被拉下神坛的明月,踩着泥泞、淌着欲水、肆无忌惮地呻吟喘息,什么世家礼教、什么风度周全,尽数被他扔到一边,纯粹且全然地被自己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