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他懒散地指挥,在臧祸扶着他的小腿换好新的月事带后,才施舍似的开口,“想要什么奖励呢?”
臧祸抬头望着翘腿坐在柜子上的小公子,他的目光流转在对方白皙的皮肉上,嗓子不知不觉沙哑如砂砾在喉,“什么都可以吗?”
傅樰遗摇头,艳色的唇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似乎在情欲满足后,整个人都放松柔和了起来,“不可以贪心的。”
说着,他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男人鼓起的胯部,翘着脚尖冲着那里点了点,“想要吗?”
臧祸喉咙干渴,他盯着那只落在自己胯间的脚,有些贪婪地瞧着,“想。”
“那就自己来拿。”少年歪了歪头,脚尖顺着男人的裤腰处伸了伸。
“是。”
臧祸一手捧着那只白玉般的足踝,另一手仓促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在裤腰松开的一瞬间,男人胯下的利器便直挺挺地探了出来,狰狞粗壮,紫红的肉柱绷着青筋,硕大的冠头处早已经被溢出的腺液湿濡地一塌糊涂,两个近乎拳头大的卵蛋涨得发红发紫,一看便知储精极多。
虽然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可臧祸还是耐着性子问,“可以吗?”
奴隶的声音哑的厉害,还有一丝压抑后的兴奋,傅樰遗听着有趣儿,不过此刻也没有多晾着人的坏心思,便点头应声,“当然,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可是一个信守承诺的好主人!
下一刻,捧着足踝的奴隶便胆大包天地将自己蓬勃发胀的肉柱抵在了少年的脚心。
在炽热与温凉相贴的一刻,臧祸鼻腔里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他情不自禁地耸动着腰,一手圈着小公子的脚踝,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来回摩擦。
小公子娇生贵养,足心都是柔软的,被冒着腺液的龟头抵着,甚至叫臧祸有种错觉——他胯下的刃会不会将少年的脚心磨烂?
不过很快他便没有心思想这些了,奴隶手上、腰上动作不停,可他的目光却实实在在落在傅樰遗的面上,他似乎不想错过小公子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不论是在什么地方,主奴之间都有森严的制度,其中有一条规矩便是无主人的默许,奴隶不可直视主人。
臧祸知道这一条规矩,但他不愿移开目光——毕竟他连主子的身子都玷污了,想必多看几眼也不会有什么的?他是在试探,也是在寻求自己在小公子眼里的位置。
傅樰遗懒得猜臧祸心里的想法,只是对于奴隶瞧着他的目光略有不满——像是一头褪下羊皮的饿狼,眼里是贪婪与恶念,似乎想将持有自己脖子上锁链的主人用利齿撕碎、吞入腹中。
不愧是主角,这是能成大事者的眼神。
不过傅樰遗并不喜欢这么有侵略性的目光,这会令他不自觉想起上辈子在醉花庭的日子……
于是,少年忽然一笑,笑得灿烂却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臧祸一顿,目光都有些直了,下一刻他发出一声似爽似痛的抽气——原是小公子压着力道狠狠踩了下去,奴隶的子孙根被这过头的刺激引得射出白浆。
奴隶喘着粗气,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腹上下起伏,腥咸且浓稠地精液顷刻间沾满了少年的脚底,甚至还有从脚趾缝隙间溢出而散流在脚背上的痕迹。
白浊染玉,淫乱旖旎。
在臧祸眸光发散、喘息沉重的时候,傅樰遗俯身,宽大的衣襟扫过了奴隶的脸颊。
小公子用手掌拍了拍奴隶的侧脸,带着三分侮辱、七分戏弄,轻笑道:
“既然要当狗,就把狼的眼神收一收,我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