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我的画外音吗。”向周舟叹了口气：“虽然很不想接受，也无法理解，但我们确实好像在一起过。”

“？”余原野：“怎么就无法理解无法接受了，还有你到底是凭什么判定我做的梦是真实的？你为什么就这么相信了？”

向周舟没有正面回答他：“我思绪有点乱，有些地方我还是没有想明白，需要回去整理一下。”

“你等等。”余原野拉住他的手腕，不依不挠：“你给我解释清楚啊，怎么就一会儿想明白了一会儿又想不明白了，两个人讨论总比一个人消化好吧？”

这就相当于他提供给了向周舟某条重要的线索，被向周舟独吞了，还准备把他一个人抛下，让他自生自灭。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受。

“这么说吧。”向周舟抽回手：“按照你梦里的发展，我们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所以你跟我一样被篡改了记忆，催眠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俩相忘于江湖。但是你被篡改的太成功了，心里的执念过于强大。于是你找到了我，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把我给强上了，这一步应该是他意料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