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向周舟一阵纳闷：“我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吗？成变态了不是。”

“那你也挺勇的。”陈伟佩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是你，开学第一天肯定戴口罩，或者直接请假不来。”

“……那不就更加证明心中有鬼。”

向周舟干笑两声，他明天一定戴口罩，至于今天么……他一睁眼又回来了，之前事情那么多，早就忘记开学还要面对这一遭了。

“前面怎么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