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2/4)
阿朝抿抿唇,面上红晕不退,加之嫁衣金红两色鲜亮耀眼,愈发沉得她面色绯红如锦。
谢昶亲自绣的嫁衣,只有阿朝和几名心腹知晓,明目张胆的爱意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容易招致祸端,他就这么一个软肋,是他养在血肉里的珍珠,要小心翼翼地呵护。
腰封系好,崖香再替她整饬一番,阿朝才从屏风内缓缓走出来,裙摆宽大厚重,有些挪不动脚,阿朝慢腾腾地抬起头,看向坐在榻上的男人,“哥哥,好看吗?”
从她自屏风内出来的那一刻,谢昶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大红嫁衣如火如霞,衬得她本就晶莹细腻的雪肤愈发如剥壳的荔枝般白嫩,那一截细细的天鹅颈从大红绣金的衣襟延伸出来,两侧红玉髓的细长耳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雪白透粉的脖颈留下一圈纤细的暗影。
少女褪去从前的稚嫩,一颦一笑间流露出惊人的瑰色。
谢昶自上而下地打量她许久,最后走到她面前,眉眼含笑:“秋冬之间着嫁衣正好,不冷不热,穿着可还合身?”
阿朝点点头,面上微微赧然:“你也不曾派人过来量体裁衣,怎知我的尺量?”
居然连月匈脯和腰身都恰恰合身。
谢昶眸光暗了暗,嗓音牵出几分沙哑:“你抱我的次数可不少,试香的那一晚……”
他还没说下去,阿朝小脸已经蹭地烧起来了,“……不许你说。”
谢昶笑了笑,就不逗她了,目光垂下,瞧见她月匈前隆起时轻微的局促,才想到这几个月来她是长得很快,对比她纤细的腰身和四肢,大致也能猜到她这一年来的肉都长到哪儿去了。
从前她抱过来时,只感觉玲珑有致恰到好处,后来吻到那枚小月牙时,才慢慢开始留意她的曼妙美好。
谢昶喉结滚了滚,嗓音很低很沉,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量,“去换下来吧,有几处我拿回去改改。”
阿朝注意到他眼风方才扫过那里,不禁浑身羞燥,嫁衣已经非常合身了,唯有这处有些紧绷,她本想着算了,在出嫁前再减减食也就大差不差了,可居然被他瞧了出来!
肚里的小鱼闷闷地鼓囊起来,她咬了咬牙,真是不想再理他。
转身去换衣裳,手腕却别人猛一把拽回去,扑到他坚实的胸口,男人温热的嘴唇覆上来,清冽的茶香夹杂一点即着的男人气息,从唇齿,到喉间,再到心口,一层层热气肆意颠荡,原本嫁衣就压得她喘不过气,再被他这一折腾,指尖都酥软得抬不起来。
“阿朝,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沙哑的嗓音从唇齿间传来,她身体止不住一颤,身后还有人瞧着,两只小手软绵绵地抵着他,染了泪意的眼眸有些羞赧,却又心疼他。
谢昶知道她脸皮薄,忍耐多时,不差这一时半会,怎奈她身上的嫁衣红得太过刺眼,才将他体内的火尽数点燃,光是这么亲吻下来,远远不能让他满足。
缝制嫁衣的那些日日夜夜,他想她千遍万遍,仿佛那柔滑的布料下就是她水玉凝脂般的肌-肤。
谢昶深深地吁出一口气,揉了揉她粉嫩的面颊,“去吧。”
阿朝眼睫颤了颤,踮起脚尖,在他凸起的喉结吻了一下,紧接着便听他呼吸一重,脖颈似有青筋隐现。
她咬咬下唇,极快又极轻地说道:“大婚那晚,我来还债。”
说罢就不再看他,拎着裙摆躲到了屏风后。
两个丫鬟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直到服侍姑娘换衣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