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如雷一般落在赵茗心里，是呀，自己的家庭有一半都签了协议，或者说自己家人因为父亲的关系不会有危险，但是张伟、陈柳的家人只是普通人，他们能被监视就能被控制。自己也没有跟他们透露过。

从小生活在充满陌生人保护圈的赵茗第一次感觉到普通人的无力，领导被保护那叫警戒，像陈柳家人被保护那叫监视，赵茗心里升起对这所谓的保护的厌恶。她觉得这一次真的过分了。

……

张伟和陈柳的航班，登机时间来的很快，坐了十多分钟，张伟和陈柳就上了飞机。

从玻璃窗往下望，张伟感觉，这权力的中心并不适合自己。

回到殡仪馆宿舍，陈柳没有回家，张伟也没有去出租屋，张伟已经考虑有没有必要退租，重新找一个地方，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陈柳张伟除了上班就是回宿舍，期间张伟带着陈柳出了一趟门，说是给陈柳准备一套装备。陈柳本来想着张伟第一时间会去什么寺庙、道观、军工店之类的，甚至想过张伟会去五金店，万万没想到，张伟带着陈柳来到了一家驴肉铺子。

门口水沟腥臭的血水，屋里驴子的膻味，陈柳也不是没吃过驴肉，可之前都是饭店做好端上来的，陈柳还是第一次来杀驴的屠宰点。

“小伟，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你想吃驴肉？”

张伟视线穿过屋子，看向后院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老汉。

“陈哥听过黑驴蹄子克僵尸没有。”

陈柳点点头，中学时候他可没少看盗墓的小说，自然知道黑驴蹄子克僵尸，但那不是小说里的嘛？

“黑驴蹄子真能克僵尸？”

张伟摇了摇头

“是，也不全是，陈哥你想想黑驴蹄子是什么形状”

“黑驴蹄子不就是蹄子的形状么？”

张伟看陈柳不开窍只能解释

“驴蹄前宽后窄，大小可以塞嘴里，马蹄相对来说太大塞不进去，猪蹄太小，而且一咬就会从关节断开，相比铁来说驴蹄这种角质蛋白要更有韧性，和橡胶比起来又更有硬度。把它塞僵尸嘴里，就和把灯泡塞人嘴里一样，拔不出来又合不上嘴，僵尸自然就咬不了人，至于黑驴，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说起这个，陈柳想起自己初中确实脑袋不好使，把灯泡塞嘴里了，当时确实拔不出来也合不上嘴，是后面去医院才取出来的。

陈柳跟着张伟直接进了驴肉铺里，店里的老板娘看到两个人过来了，就问

“两位是打算买的驴肉？要多少，什么部位的，我们家呀，实惠又健康。”

来这家店卖驴肉的除了一些饭店就是附近的老主顾，老板娘也是少见的看到两个生面孔，热情的招待着。

“老板娘，你家有半干的驴蹄么？”

张伟这一句就给老板娘问住了，驴蹄是有，也确实有人买来吃，可要么就是买新鲜的驴蹄拿回去炖着吃，要么就是买干透的驴蹄入药，这半干的驴蹄，面前这小年轻买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