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放在平时段安是不敢这样大音量同段易沐讲话的,更别提直呼大名。可当下紧要关头,惊呼哎叫中不掺多少命令,也仅是满满低悲极致的恳求。
食指头按着咧笑的口儿来回搓动,指甲残忍地往里抠钻。段安能感到酸涩在逐渐叠加,有什么呼之欲出,拦都拦不住的热意涌出,会阴和肉穴收缩,夹得段易沐贴着他耳边发出魅惑的吟音,手上的劲加重。
“不、不行!我尿了!我尿了!呜呜!啊!”
背部隆起,段安上半身朝前伸,抖如筛糠,两条粗腿绞住,淡黄的液体飞喷,瞬间打湿了段易沐的手,浇了他一手臂的尿,还流了不少到段安自己的腿上和段易沐的裤子,空气弥漫着一股骚臊的气味。
“呜呜呜呜呜呜呜”
无法面对失禁的事实,亲眼见到自己被亲生兄长玩弄到憋不住尿的一幕太耻辱了,他委屈而没用地啼哭,身子淫荡地享受尿完的舒服。
“安安是个坏孩子,长这么大还管不住自己的小鸡鸡,像小狗一样随地撒尿。”
青年哑声说着羞愧的话,段安哭得更惨,噎噎地辩解:“不是!不对!我、我……我不是,我没有随便尿……”
地板上洒落的星星水迹提醒着他的罪恶,段易沐听到他可笑的欺人之语,举起湿漉漉的手给他看:“没有?这是什么!都是你的尿!安安真骚,真是哥哥的小骚货。”
果真是熏人尿味,段安嫌弃地别过脸,颤着唇没底气地指责:“是你!是你害的!明明……明明是你!”
“撒什么娇!”段易沐嗔骂一句,不在乎般地在衣服上擦擦手,拧捉男孩雪白胸膛上的一粒乳头,带着要将它扯下来的力道玩。“喜欢尿也没关系,下次给你多喝点水,让你尿哥哥身上好不好?”
“我不喜欢!痛……轻点!你要弄坏我了!”眼看又是一轮欺辱,段安想立即死掉,安静的阴茎也继续开启新的鞭挞。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段安的话从不被重视和听取,后半程意识溃散,在段易沐的第三次射精时成功昏死过去。
这辈子就栽在十八岁的生日那天。段安做梦也想不到,他刚一成年就被实实在在拖入乱伦的巨渊。尽管是某个无道德底线的变态多年预谋,但人倒霉起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
自从挨抱到这陌生的房子,段安就被段易沐囚禁起来了,吃喝拉撒睡全部暴露在他眼皮子下,还要被施加许多惨寰人绝的调教。
恐怖的性爱次数是一回事,段易沐过了前头的馋劲,慢慢转向细嚼慢咽的节奏。不限于床上肉撞肉的直接,各种稀奇古怪,大开眼界的小玩具被用到段安身上了。
先是场所的开发,段安祈祷卫生的活都由段易沐自己做,而不是交给外人。不然客厅,茶几,书桌,餐桌,厨房那些皆受到他们体液弄脏的地方,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他们?但段安再也没有见过除去段易沐之外的第二个人,多少苦中取慰罢了。
再是羞人的行为,段易沐两年消失不懂干嘛去了,变态底线一降再降,段安极度怀疑他病情癌变了,否则怎么解释他、他……他非要,自己尿……
在又一次段安疲于应对永无止境的情事,段易沐以口渡水灌了他一胃,还用手去使力按他的肚子。段安欲逃离,却被钉在粗长的荤物上边哭边射。他倒是饮食作息规律不少,可再如何健康尿液也不是全无味的,淅淅沥沥湿了兄长的前胸和腹部,惹得段易沐更去掰开他的臀瓣,拥抱时还反蹭他一身。
痛楚倒是极少,段易沐了解他体质的特殊,事后也会贴心地为他上药。可段安的惧怕与日俱增,他宁愿段易沐揍他、踹他,也好过与他做那难以启齿的性交。
性存在段安的认知是男女夫妻才有的正确,他对于段易沐的强迫偏向于惩罚的认定。至于惩罚什么,他觉得一定是自己没有犯错,是对方神经病的表现。
在沉沦的迷失中他偶尔也会借着生理泪水偷偷思考。
他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像普通兄弟一样相处呢?豆#丁25妻七㈥⑷4⑶
(四十五)
“爬过来。”
青年翘着脚端坐,睡袍被浸透水光的性器顶出凸起,两条修白长腿交叠,双手叉握。
他微颔,像位君临天下的帝王,不可一世的目光仅收拢一人。
大约六步开外的地毯上伏跪着男孩,肉欲的身材挤套进一件黑白相间的蕾丝裙,深色的系带细细勒紧肉里,看似恶心的装扮因为肤嫩而显得狎昵。
“我不行……我做不到……”
仔细去听,有小小的“嗡嗡”音。段易沐在他醒来后不由分说硬要他穿了女装,还说什么你一次我一次,公平起见。没等他反应这奇耻大辱,一个连着粉色绒尾的震动肛塞就破开他休息了一晚的肉穴。
因为高强度的性器,段安的后穴已经不如当初的难搞,变得肥美多汁,稍微搞一搞就能淌得一手水,肠肉会热情缠绕,穴口的嘟肉手指轻轻一蹭就自动大开,无论多长多粗都能轻松容纳。
“唔,我爬不动……”
作乱的肛塞攻击不到敏感点,也不似人指的灵活。死物只会无休无尽地骚扰周围的穴肉,搅得一串一串的白沫,堵在肠道难以流出。
段安说两个字就艰难得不行,肚子快要被震破了,千万只虫蚁噬咬的痒,他急需些大东西贯穿他,在高潮的临界点吊得不前不后。
撒娇卖哭也无人买账,他裸露的皮肤擦过竖毛印上少红,膝盖象征性地向前挪了挪,整个人累得不行,被养得丰腴诱人的身子倒在地上喘气。
“小废物。”
本来也没指望段安有精力好好玩上一玩,段易沐从椅子上起身,三步做两步上前捞起男孩,手法粗糙地撕坏他屁股那圈布料,用力一推肛塞到吓人的深度后再拔出。
“啊!”
惊叫都没喊完就遭闯进来的鸡巴冲得零落,段安敢怒不敢言,他已经自发地学会从其中索取快意,无衣去挡的肉虫随着顶弄的动作甩来甩去,溅射的白液失去了它们该发挥的价值。
“呜呜,”想咬上握成拳的手背,可马上记起警告,委屈地呜咽,乖乖伸长上半身去够住段易沐的肩,软声糯语请求,“慢点,慢点,哥哥慢点……”
卷掀的裙子暴出白里的内层,附满了情液和汗水,昂贵的情趣衣服不得玩两次就挨糟蹋坏了,奢侈而淫乱。
关于吃饭。
段安犹记得他们与父母同在餐桌上的场景。
明明是毫无特殊的画面,现在随着囚禁时光消磨变得清晰。他们家没有明令禁止吃饭时讲话,段安还会用筷子挑挑拣拣出爱吃的,有时候能把一盘菜搅得不能看。
如果段易沐也在,他会故意拣许多段安碰都不想碰的东西,带着欠揍的笑容堆满他的碗,看笑话一般瞧他吃下。
要是换成段母这样做,段安就会大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嫌弃,苦瓜脸地夹出那些菜丢到放垃圾的小碟子。再过分些,若碗里的白饭沾上了不好闻的菜汁,段安甚至会大半碗饭都不要了,嚷嚷让别人重新舀一碗给他。
但对方是段易沐啊!段安只得每次自认倒霉,心中大骂特骂,面上憋气嚼也不嚼地吞下。
段母看在眼里,巴不得段易沐多回来几天监督段安好好吃饭,均衡营养。
一点也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