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十个脚趾挨个亲过后,经过脚踝、小腿肚、膝盖和惨布捏印的大腿,重新回到腿间。
从段安的角度,恰好是最佳观赏地,段易沐脸上的细微表情看得是一清二楚。他的性器前面因为抚慰而勃起了,现在水光淋淋,充血颜色加深了点。
内裤被嫌碍事,早挨脱掉了。他的下半身是完全赤裸,上半身睡衣仅有两个扣子还在顽强斗争,褶皱一道一道。对比明显,段易沐头发没见乱多少,衣冠禽兽的光鲜靓丽。
“不亲就不亲嘛,我们安安被宠坏了,真难伺候不是?”
委屈?委屈?他竟然听出来委屈?!段安气得怀疑耳朵,他被兄长的不要脸大所震惊,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功力真是一绝。
“不亲脚,总得给点别的东西我亲吧?”
这话讲的,犹如段安夺走他赖以为生的食物似的。
是要亲嘴吗?
霎时脸颊的牙印发热作痛,段安嘴角怵着,不知怎么接过话头,不明白暗示。
所以口腔的柔软湿温围攻住他的性器时,一时没反应到他在被实施口交。
“啊……”
要是段安会说脏话,他此刻一定是飙出一堆不雅违禁词,不然只有呆呆的语气词。
“你……你怎么……”
青年先是试探地伸舌舔了舔,确定没有不能接受的气味。青春期的男生荷尔蒙旺盛,连带着性器的分泌物增多增重。幸亏段安是个怕累图懒之徒,加上洗过澡抹香露,阴茎没有那种长时间闷汗的酸臭味。
接着他没什么难度地就吞到底了,和吃了一根不会融化,不能咀嚼的冰棒差不多。根据看过的色情片,有模有样地为男孩做起活塞运动。阴茎进进出出,唾液复而淋湿柱身,舌头挑逗着划过马眼。
段安不知所厝,大腿条件性要合拢,最后只是把美人蛇的头颅往自己的私处压得更紧。作为报复,段易沐加快了速度,逼得段安悲鸣不断。
“段易沐!段易沐!”
说不出话来了,什么不要、不行,松嘴、放开,全部噤了声。积累的快感是恐慌的鲸浪,拖着他万劫不复。
失声恸泣,脸部青红,血液均汇集于阴茎,感官丧失。
过于不知廉耻,滋滋的口水粘黏音,段易沐吃着他的小鸡巴,给人那是美味佳肴的错觉。那根小家伙还达不到值得深喉的长度,段易沐还是竭力收紧,两边脸凹了下去,强行推他上了一个高潮点。
段安叫也无用,起身搂住可恶的脑袋,用力地拽着长发,“啊啊”尖叫。屁股一瑟,直直释放在同父同母的哥哥嘴里。 豆丁日更群九.4.九.八.⑺.4.一.八.一
(二十四)
高潮的余韵险些使小处男昏厥,绵长的不应期要打垮他的神经。段安一只腿还因为力道的动作上扛在段易沐的肩上,屁股高高悬空,阴茎一颤一颤地出着白浊,颜色纯洁,射在口腔里仍是不好下咽。
缠人的乌发垂扫到会阴处,拉长了后余,把男孩置于死去活来的致命。
“够了够了!”段安好不容易缓回神,性器不同寻常的温度证明兄长还在帮他含着,这个认知凌迟着他的脆弱,补救般地去推那个脑袋,一丝多余的话都囔不出。
“求……哥,哥哥,不要再,很脏的,不要这样……”
爽得射了他一嘴,马上就翻脸不认人?小没良心。佻长的眼轻抬,头跟着移离。红唇为激烈的活动抹上似血的艳色,活跟生吞了小孩心脏的赤。拔出时“啵”的一声响亮,仿佛两张嘴火热地接吻,口水丝落了一根,纠着精液挂在嘴角。
看那脸就猜得到段易沐口里还憋着什么,他还嫌不够,张嘴给段安展示他人生的第一个杰作。
量不多、也不浓,但是为值得纪念的第一泡精。
无耻淫荡的行为,对一向好宝宝的段安,大大越界了。他慌得顾不上兄弟之间发生的道德沦丧,满眼全是段易沐的嘴。
“你干什么!你吐出来!”
对方耸眉,身体力行再次告诉他,真正的变态是哪样的。“咕咚”,喉结识时务地用劲滚动,舌头引诱地舔卷起残液,眨眼间证据消失,只有惑人的红晕昭示着暧昧。
“你……”
饶是平日骂的多少变态恶心,眼前事完全不足以一个呵护过头的16岁男生消化。段安呆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心理的创伤已留下汩汩的疮窿。
他吃……他居然吞下他的脏东西……他……
平复没够的小心脏又面临毁灭性打击,趁他愣怔,段易沐狡猾地吻住他。精液的味道真的好吃不到哪去,胃酸即刻反应,咆哮地反呕。
段安蓦地狠蹬开青年,拼命擦着嘴,怒到极点地吼喊:“你是不是有病!啊?!段易沐?你是不是有病!你恶不恶心!我受够你了!我真的……我真的受够你了!”
本来想象中的,他那样屈尊给段安口交,小笨猪应该是感动得痛哭流涕,主动点上供才是。闹着一出,发什么脾气?
真是宠坏了,宠过头了。
看不到段易沐阴蛰的目光,段安因存在感明显的腥气发疯。他坐起来,从背后揪过枕头就往兄长脸上砸,失去理智地发泄憋屈。
鹅毛绒的填充物没实物感,不过段安那不控力的频率也惹人厌得很,苍蝇嗡头转的烦。
由他打了会还不停手,段易沐粗暴地扭住男孩的手,一把抢过枕头就丢到远处,堵住呼吸压人回倒床上制住。
“你闹够没?”
手掌快压断他鼻子,段安痛苦的呻吟关在掌心,成了漏跑的音符。
小鸡巴挨人羞辱地揪起,好玩似的摇两下。
“忘了刚刚小鸡鸡多爽了是吗?”段易沐指着自己的嘴,半是讥讽半是调戏言道,“这么小一根东西,也撞得哥哥嘴好痛呢。看来我们安安操人还是有天赋的是不是?”
“唔唔唔!”
缺氧的求救,额头跳出细短的青筋。段安挠扯着扼断他生命的缚绳,手背划出指甲的红条。耳鸣发作,根本听不清段易沐在说什么,只知道呼吸不了好难受,下体被扯弄得也难受,脸也被摁压得难受。
教训给完,慈悲地松开一道缝。刀割的空气和趁虚钻进的舌,一同带临新一轮的刑罚。
不再敢忤逆,段安为了活下去尽力开口,为让舌头方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