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119 《咎由自取》作者:送泥一条鱼

第28章

嗯、嗯啊……不能再……深处每被顶到一下,就像有剧烈的电流在刺激他的小腹,楚度目光失焦,眼眶里不停地淌出泪。他肚子里好热,仿佛有什么在沉沉下坠,这种感觉让他非常害怕。

他厌恶他们,可却从疼痛里获得了比平常更猛烈的快感。

扩口器被取下,他叫出声:“不要……”

“里面已经这么湿了,插到生殖腔里你会更舒服。”

他睫毛挂着的汗掉进了眼睛里,不得不闭上眼,胸口剧烈喘息着,哭着摇头,说:“我不要怀孕、我不要……”

“慢慢把腔口打开,在里边成结后就能把你的生殖腔喂得满满的……”

不、不能这样……楚度已经分不清是谁在说话,他被人抓着头发,被迫点了头,再被重重地插到腔口时,他浑身哆嗦,后穴里又流出了许多淫液。

刚发育完成的腔口被alpha阳具胀大的前端捅开时,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脸色又红又白,几乎要失去意识。

好痛、不要……谁来救他……

“拔出去……”他哽咽着,抓着不知道谁的手,哀求道,“好痛、我不要……救我……”

他们轮番亲吻他,抚摸他,说什么“很快就会舒服”,语气忽然都温柔下来,让他把绷紧的身子放松,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

“变成omega就不用再逞强,”严桐峤揉着他的腺体,目光灼热地看着他,“只要你接受这个事实,以后就不会痛苦了。”

“我……是alpha……”

“你是会怀孕的omega,我们都能闻到你的信息素。”

“不……”

“楚度,你就是想要有人爱你。”严桐峤亲上他仿佛酿着蜜的腺体,低声说,“我会爱你,是货真价实的感情。只要我们结对,我就一辈子对你忠诚。”

第52章

严桐峤竟然还调查了他的研究所……傅失半路下了车,半路重新打车回J区。改变性别的药物受法律管控,他带过来是违规操作,因此收到那条警告他的匿名短信后,他一大早就坐车赶回去,也没来得及告诉楚度。

他原想先打电话给白蘅,对方离得近,能在那些人动真格前赶回去。

可这万一也是由白蘅安排……

傅失搭在车座上的手握成了拳头,眉头锁紧,想楚度体内激素快要失衡,这个时候再被轮奸,对身体肯定会造成严重影响。

他看了会窗外飞速向后倒去的树木,闭上眼睛,长长地呼了口气,又摸出上回从楚度那拿的烟,没点燃,只是放在鼻子下,安静地闻了会淡淡的烟草味。

严桐峤把手机都关机了。

两个半小时,他给白蘅打了五次电话,最后一次才打通。

“回302阻止他们。”傅失停顿了会,说,“白蘅,一次已经足够达到目的,没必要把他逼到绝路。”

过了好一会,白蘅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传来,听着比平常的要沙哑:“我知道。我正在医院,包扎好就回去。”

他早上出门,在附近的一间小工作室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临近中午,他照例打开监控,看穿着睡衣、脖子上带着项圈的楚度起来洗漱、热饭,看电视,就像他的家养宠物。

那天晚上聊完后,白蘅想了很多。

楚度愈发频繁地去202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自己对出轨的事一无所知。这不是他一直期望的吗?楚度移情别恋,就不会再干涉他的生活。

他的不舍只是因为经年的习惯,毕竟东西用久了都难以断舍离。

他买菜回家,楚度不再热切地黏上来,不再他做饭时抱着他叫他“老婆”,不再撅嘴向他索吻,睡觉时也只蜷在角落,不再在睡梦里缠到他身上。

他知道那些人时不时会敲门送脏东西刺激楚度,但楚度不说,他不提,两人各有心事,饭桌安静得只能听到很低的咀嚼声。

夜里楚度会突然冒汗、流泪,起初还会叫他的名字,后来他就不再出现在对方梦里,取而代之的是傅失。

中午回家前,白蘅给严桐峤打了个电话,说计划就此终止,他们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楚度面前。

刚从工作室出来,他就被人用浸了麻药的布捂住了口鼻,对方一棍子打在他腿骨上,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

路过的行人发现昏迷的他,就叫救护车把他送进了医院。

直到刚刚,他醒过来,勉强坐起来,开机接傅失打来的电话。

“严桐峤是个疯子。”傅失说。

腿骨没完全断裂,但伤也很影响走动,得休养个一周才能好。

白蘅拄着拐杖站起身,说:“我从这回去要二十来分钟。”

他们保持着通话,傅失忽然问他:“这就是你想要的?”

“这一次不是我安排。”他语气急躁起来,说,“傅失,你以为他会乖乖和你在一起?他只是想向你寻求保护,错以为这是爱,等他回到楚家,查到你的身份,你……”

“你们都自尊心太强,正常情况根本不会服软。”傅失语气平静地向他坦白,“所以我等你打碎他,等他需要人爱他,我就能取代你。”

白蘅脚步停了一下,挂断了电话,加快了赶回家的步伐。

第53章

怀上厌恶的alpha的孩子,这对楚度来说恐怕是最恐怖的惩罚。

抱着这样的想法,薛厝挺进了对方体内。

之前严桐峤说时他还以为是玩笑,没想到楚度真被改造成了omega。

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的感受爽得让他天灵盖都发麻。他第一次侵犯omega,腔口像湿软而有弹性的环,将他胀大的前端紧紧箍着,深处比穴道里更热,射精的欲望格外强烈。

他喘了口气,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楚度的臀肉,痛痛快快地发泄着这几天积攒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