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一颗苹果》作者:孟还

第5章

他妈听到后又在外面怒骂:“你们俩在屋里拆房呢?!没睡就出来送送!”

屋里没人说话,实际上谢青寄发着狠干人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听见妈妈出门送客的声音后,突然拔出阴茎,离开哥哥的身体。

谢然被他操得两脚发软,几乎要站不住,刚才亏得谢青寄压着他。

此时谢青寄一走,他就顺势滑下,跪在地上,后面又疼又爽,好像还有什么粗壮的东西在里面进出。谢然心有余悸地摸着那个被撑开的可怜小洞,心想要是上辈子的谢青寄跟现在一样不是东西,他们还至于这样折腾么。

谢青寄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谢然被他一把提起时才发现那是他之前用来捆谢青寄的皮带。

他的弟弟活学活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捆起亲哥的手把人扔到床上。接着把谢然下半身扒了个精光,又强迫地让他在床上跪好,继而掰开他的屁股,一只脚踩在床上,像条狗一样操了进去。

谢青寄在床上是个哑巴,干人的时候不说话,有多沉默,就有多用力,压在谢然身上发力,硬得发疼的阴茎再次整根进入对方的身体。被进入的地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干涩紧致,像人吃了苦头就会长记性,摔了跤就会长大。谢青寄一进来,里头的软肉就湿湿热热地贴上来。

谢然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求饶,捶着床怒道:“轻点!”

谢青寄还是没吭声。

妈妈送完人,才想起两个倒霉儿子都喝了酒,怕兄弟们打架,贴着门问他们有事没有。

谢然的嘴再次被谢青寄捂上,身上很快再没一块好皮。谢青寄做爱像在施暴,他带着莫名其妙的怒意,动作重到近乎无情,他们的妈妈回来前,几乎整个床都要被谢青寄给摇塌。

“谢然,你们睡了?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听着妈妈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谢然下意识紧张起来,他几乎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上辈子发生的一些事情。

他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想叫谢青寄停下,害怕妈妈下一秒就推门而入,看见他的两个儿子在床上乱搞。可谢青寄不管不顾,抱着谢然在地上干,这样就没有摇床的声音,他疯了一样动得更加用力,在他妈眼皮子底下搞得他哥手脚发软脑子发昏。

谢然躺在冰凉带着潮气的地板上,觉得自己要被谢青寄给捅穿了。

谢青寄沉默着用力,他额头的汗水滴落到谢然脸上。

屋里没人说话,妈妈一头雾水地离开,谢青寄才强势地拖着谢然回到床上去。

妈妈丝毫不知一墙之隔的地方,她那前途无量,最贴心懂事的小儿子正把大儿子压在床上,他的阴茎在一个同性的身体里进出,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哥哥。

谢青寄干了大半天,把谢然插射一次,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他掐住谢然的腰,动作强硬,态度冷漠地命令谢然跪在床上。

谢青寄终于说话了。

他今晚沉默寡言,从头到尾只说了四个字。

一次是之前的“去哪?”

一次是现在的“跪好。”

第4章 找死

谢青寄自己不说话,也不叫别人说话,每换一个姿势,就重新捂住哥哥的嘴,空着的那只手压住谢然的脖子,把他的脸死死按进床里。

谢然渐渐失去说话的欲望与冲动,他们沉默地投入这场违背道德伦理的性爱。

他的喉咙还有点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开过,嘴巴里一股暧昧腥臊的咸味,那是之前为谢青寄口交时留下的。

当然是在谢然重生的几分钟以前,这段回忆他记得很清楚。

谢青寄没有性经验,单是阴茎一被人凑近,单是感受到除自己之外的气息,就硬得莫名其妙。谢然一摸它,它就发抖,谢然柔软的嘴唇刚碰到饱满鼓胀的龟头,它就有了要射的意思,谢然的手指点上去,很快整个手心都被从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湿。

谢青寄本人,和他模样凶悍狰狞的阴茎都一样青涩。

可谢然也没有过性经验。

他还做不出在谢青寄恼羞成怒的瞪视下,伸出五指舔掌心的动作。

那时候的谢然只是一手捂了谢青寄的眼睛,弯腰低头,把弟弟硬挺到极致的阴茎含进口中,他一下就吞到最深处,让弟弟的阴茎挤开他的喉管。

干呕感一阵阵的,他的喉管下意识挤压着这个凶悍霸道的东西,鼻头还很痒,因为谢青寄的阴毛很硬很粗糙,他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上辈子的谢然被谢青寄一脚踹到地上,勉强站起后擦着嘴,他挑衅地问谢青寄自己舔得他爽不爽。

然后他就扒掉自己的裤子坐到谢青寄身上去。

后来很多年,他都不是太愿意回忆和谢青寄这惨痛又美妙的一夜,直到临跳海前,谢然才翻出陈年往事,一遍遍地回味。

他发现原来自己记得这样清楚,他清楚地记得和谢青寄在一起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每一处细节,就是这些最细小微末的事情,在他临死前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着他。

“你把我松开,我不躲。”

谢然抑制住呻吟,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毫无愧疚感地哄骗谢青寄。

谢青寄一顿,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摸到前面去,摸索着把他手上绑着的皮带给解开。

皮带刚一松开,逆来顺受的谢然又突然不知哪根筋搭错,挣扎着往前爬。

压在他身上操干的人被这抵抗的动作激怒,更看出他逃跑的意图,脚抵着床狠干进去,整个人压在哥哥身上。谢然艰难转身去推,不再是刚才小打小闹地挣扎,他下了死力,谢青寄也奈何不了他,湿滑的阴茎顺势从他体内脱出。

谢青寄不依不饶,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于是谢然只来得及骂了句“操”,就逃跑失败,生生被他给拖着,单手重重一拉,重新拽回胯下。

床单被谢然跪着的膝盖拖拽出两条拖痕。

谢青寄的动作比刚才更重更密集,带着惩罚的意味,反复在谢然双腿间冲撞,精瘦的窄腰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可怕爆发力,每操一下,就带出“啪”的一声。

谢然自讨苦吃地求饶:“错了错了,不,不跑了……真,真不跑了!”

他艰难转身,张开双臂,赶在谢青寄发怒前拥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