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0021 21 微H 或许他该夸她有礼貌,强奸他还知道说对不起,说不好意思。
腰间的浴巾被扯掉的时候,蔺霍手臂的肌肉几乎暴起,蛇身遮住了他的眼睛,然他的精神体被控制,身体也仿佛被麻痹,精神触手轻易便突破他的防御,层层深入到精神屏障。
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胸膛剧烈起伏。
身体被压制着完全不能动,身上人的手直接握住他还未勃起的阴茎。她的手有些小,无法全部握在手里,刚握住的时候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刻收回。
“你想要做什么。”
蔺霍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析出冰碴。
然而没有回应,他听见只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脱衣服。
下一秒,她赤裸的臀肉贴上他的大腿,与他身体完全不同的触感,很软,哨兵极强的联想能力让他能构想出她小而浑圆的屁股压在他身上的样子。
蔺霍的身体这次是彻底僵硬住了,声音也逐渐变得阴沉,咬牙切齿:“滚。”
身上的女人完全不在乎他的抵触,明明只是脱了衣服坐在他身上,她却闷闷地呜咽了一声,那声音怯怯的、带着点控制不住的娇媚,仿佛她也在被什么东西折磨着。
她用两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停顿片刻,然后不甚熟练地上下撸动,拇指还按在他龟头上一下下地往下按,很快,马眼里溢出的腺液便沾湿了她的手,将她手心里弄得一阵滑腻。
“呃……滚!”
平时他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被一个陌生女人强制抓在手里撸动,蔺霍已经无法形容此刻怒意与耻辱交织的心情,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
被迫燃起的情欲让他的性器慢慢勃起,可他却强忍着喉咙里的闷哼,试图保持最后的清醒,他的声音冷得吓人:“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陈尔若眼里含着燥热的泪,嘴唇煞白地看着手里逐渐胀大到她难以想象的尺寸的阴茎。
紫红的茎身青筋凸起,鸡蛋大的龟头让她难以想象这种可怕的东西插进她穴里的感觉,她的手都在发抖,穴里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男人的大腿上。
她真的不想……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插进去……?
陈尔若噙着泪,一边哆哆嗦嗦地握着性器撸动,一边泄出崩溃的呜咽:“对、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就这一次……”
怒火燃到一定程度,蔺霍几乎要被身上人气笑了,有胆子强奸他,骑在他身上倒是她先哭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强奸,声音听上去可怜得不行,手里的动作却没停过。
性器勃起到一定程度,可陈尔若却根本不敢把手里这根恐怖的东西贸然往穴里塞。
身体里像是藏了个火炉,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穴道里更是瘙痒得厉害,让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大腿,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前后晃动着屁股,用穴贴着男人的大腿蹭动。
藏在阴唇里的阴蒂被蹭得稍微露出一点头,蒂珠隔着包皮撞在大腿结实的肌肉上,酥麻的感觉细细密密地蔓延到脊背上。
她泄出断断续续的啜泣和呻吟,试图用这一点快感弱化身体里的痒。
陈尔若自己蹭逼蹭得舒服了,被她压在身下当工具用的蔺霍快被她这份撩动刺激得充血了。
他额前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双眼被蠕动的蛇身遮挡,黑色蛇鳞给他深邃的脸上增添了几分诡异的俊美,与他左耳耳骨上的耳钉相映衬,有种迫人的邪气。
蔺霍胸膛前赤裸的肌肉也覆上一层薄薄的汗,身上人握着他被迫勃起的阴茎,将他弄硬,却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世家里的教育让蔺霍认为说粗口是一种很低俗的行为,他不否认自己的傲慢,但也从来不屑用低俗的言语羞辱,然而此刻所有的容忍都变成了折磨自己的方式,他阴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他*到底做不做?”
他从未这样受人摆布……甚至还是在床上。
手里的鸡巴烫得可怕,听到身下哨兵忍无可忍的、带着脏字的质问,陈尔若这才从短暂的失神中收回思绪,她吞了吞口水,怯懦地回复:“做的……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不好意思……你再等一下……”
……或许他该夸她有礼貌,强奸他还知道说对不起,说不好意思。
蔺霍没忍住冷笑一声,闭上眼,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现在他的身体无法活动,只能任由身上人把他当工具用,等这场性事结束,他发誓他会揪出这个肆无忌惮的人,将这笔债一一讨还。
见身下的男人不再说话,陈尔若鼓起勇气,微微抬起臀部,握着鸡巴往湿漉漉的逼上贴……然而只贴了一下,逼就被鸡巴的热度烫得受不了,她哽咽了一声,立刻坐了回去。
0022 22 微H 她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扭着腰往下坐。
基础知识她都懂,但在这种情况下实操,陈尔若真觉得自己心有余力不足。手里这跟粗长的鸡巴她不敢往穴里硬塞,可穴道里的瘙痒根本无法止住,甚至从更深处传来。
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把她的眼泪都逼出来了,神志不清中,她摸上哨兵沟壑分明的腹肌,抬起屁股骑了上去,分开的两瓣嫩穴像软乎乎的蚌肉,贴着结实的肌肉前后慢慢磨动。
“唔嗯……哈……”
骑在男人身上胡乱地磨逼,陈尔若咬住唇,泄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她的声线听起来比较软,动情喘息时细细柔柔的,音量不大,也不尖锐,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闷闷的,尾音还着颤。
穴缝里嫩生生的蒂珠微微探出头,挤压在结实坚硬的肌肉上,蹭得来回翻动。
欲望的催化下,敏感的蒂珠变成快感的来源,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穴口里吐出,小逼水润丰沛得仿佛揉一揉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液来。
蔺霍的闷哼一声比一声重,脖颈和额前青筋暴起,比起意识被控制,如今身体完全没有支配权更让他想杀人。
他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可精神体被偷袭压制,精神屏障也古怪地被她的精神触手穿破……他完全无法反抗。
硬得发疼的鸡巴顶着女人的臀肉,马眼兴奋地吐出腺液,透明的液体顺着狰狞的茎身蜿蜒流下,却迟迟得不到疏解。
他的情欲堆叠至顶峰,然而身上的女人将他撸硬就不再管,骑在他腰间,一边痴痴地淫叫,一边自顾自地用他的腹肌自慰。
她把他当什么东西了?
……用来泄欲的男伎吗。
“我会杀了你。”
铺天盖地的、无法隐藏的忍耐中,哨兵低沉的声音沉闷而冰冷,即使无法动身,那种忍无可忍的杀念也直逼陈尔若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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