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哈格里夫斯震惊,顾不得心里那种怪怪的感觉,“你脑子进水了?泰德上辈子说不定是我儿子呢?!”
奎罗斯看着一群大男人毫无顾忌开黄腔,他着急地吼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像话吗?”
他记得泰德还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小孩。
希欧多尔看着要打起来的队友,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上辈子说不定是一只小狗,舔过欧文性感的薄唇。”
这句话把曼联众人炸得外焦里嫩,包括刚才还在伤心的鲁尼和克里斯蒂亚诺,这是人话吗?
奎罗斯沉默了,他怎么忘了泰德这小子是曼联坏小子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黄油小狗。
“还把我按到结实饱满的胸肌里面用力亲吻。”希欧多尔想到自己在代斯勒身边的遭遇,他不能自己心里难受。
“STOP!STOP!”哈格里夫斯被希欧多尔的话吓得起鸡皮疙瘩,恨不得四肢并用爬上崆峒山。
希欧多尔看到哈格里夫斯惊恐的表情,邪恶的胖吐司发出笑声,他一想到自己当狗就被一群男的摆弄就很不爽。
尤其是自己拼命把狗头扭过去,但是对方偏偏要跟他玩强制play,还说什么“我就喜欢你这种会反抗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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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第 122 章: 欧超杯比赛日来临,曼联一行人乘坐飞机前往摩纳哥,摩纳哥是世界第
欧超杯比赛日来临,曼联一行人乘坐飞机前往摩纳哥,摩纳哥是世界第二小的国家,最小的是梵蒂冈。
摩纳哥位于欧洲的西南部,南临地中海,国土三面被法国包围,由海湾和悬崖旁的小镇组成。
1861年,摩纳哥同法国签署协定,成为了独立国家。但代价是它的领土由20平方公里缩小到2平方公里。
也可以说,这是一个建立在峭壁上的村庄,只有2平方公里大小,坐个公交车就能出国了。
虽然摩纳哥国土面积非常袖珍,但是居住人口并不少,世界各国的人加上摩纳哥本国人一共有四万人。
它属于地中海气候,一年之中有约300天是晴朗的好天气,冬天温和湿润,夏季干燥凉爽,是欧洲著名的旅游胜地。
摩纳哥其中一个代表性的“炫富标志”,就是F1一级方程式赛车,每当F1比赛的时候,就能看到摩纳哥的王室出场。
摩纳哥王室不如英国王室出名,但是他们有一个很出名的诅咒“格里马尔迪诅咒”。
受到诅咒影响,摩纳哥王室的成员们经历了出轨、离婚和悲剧等婚姻问题,没有一对幸福的婚姻。
“受到诅咒的原因是因为贵族弗朗切斯科格里马尔迪占领摩纳哥后,对一位女性进行性暴力。”
“那名女性临死前化作女巫,诅咒格里马尔迪家族的人永远不会在婚姻中找到真正的幸福。”
希欧多尔在飞机上念着摩纳哥国家介绍手册,他合上手里的书本,看向周围听得入迷的队友。
“我觉得这个诅咒跟女巫没有关系,纯粹是因为格里马尔迪的血线太劣质了,导致后代质量不行。”
希欧多尔回想他看过的犬类配种纪录片,犬舍遇到基因有问题的种犬,都不会让它继续繁育下去。
吉格斯摸了摸胳膊上的汗毛,看向他们曼联村学历最高的人,“所以,你知道怎么破解诅咒?”
希欧多尔:∪òωó∪(剪刀)び
多么简单易懂的动作。
曼联的男人看到希欧多尔的手势,感觉下面有点疼,他们缩回头,不敢和希欧多尔讨论这个话题了。
因为摩纳哥面积太小了,所以没有机场,曼联球员想要前往摩纳哥,必须先在尼斯蔚蓝海岸机场下飞机。
俱乐部为球员订了摩纳哥星级酒店,吸血鬼家族最喜欢在小恩小惠上面做足面子工程。
前往摩纳哥途中的风景很好,曼联球员兴奋地拿出手机拍照,希欧多尔看了一眼远景,波光粼粼的海面。
“泰德,你看那里停了很多游艇,等我们赢了比赛,我就带你去海上玩一圈。”斯科尔斯拍了拍希欧多尔的胳膊。
希欧多尔看着辽阔的大海,心情变得明媚起来,如果他没有往下看的话,这份好心情可以保持到大巴抵达酒店。
“NO”
希欧多尔想到刚才开在悬崖上面的大巴车,他的大脑开始眩晕,对着塑料袋干呕,好高,好可怕。
对人类很爽的视野,在恐高的狗子眼里相当于人类从万米高空的直升机上面探出一个脑袋。
阿兰觉得希欧多尔的声音太吵了,摘掉耳机套在狗子的头上,顺便给狗子戴上遮光眼罩。
“谢谢你,阿兰,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希欧多尔看着眼前的黑暗,他的心情冷静下来,虚弱地道谢。
“你最好还是快点调整过来。”阿兰看向前面研究战术的主帅,“除非你明天不想上场了。”
奎罗斯坐在希欧多尔身边,给他喂了点能量饮料,“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恐高症还是没有长进啊。”
“这是天生的”希欧多尔恢复正常,靠着椅背吐出一口气,“我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无法克服。”
他继承了上辈子犬类的嗅觉,觉醒了牧羊犬古老基因,总得付出点代价,这个代价比博格坎普不能坐飞机好多了。
曼联的大巴车抵达路易二世体育场附近的酒店,这里已经聚集全世界各地的球迷,明天的比赛,王室也会出席。
希欧多尔在酒店直直地躺在床上,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大吐司,不行,他要学会忘记,忘记刚才的悬崖峭壁。
阿兰拿着房卡开门,手里端着一个银质的托盘,“这是他们给你夹的午餐,你快点把它吃干净。”
希欧多尔接过阿兰手里的银质餐具,第一想法是不能让凯瑟琳看到,要不然凯瑟琳会把它装进行李箱带走。
希欧多尔从小到大不挑食,很快把食盘上面的食物吃得干干净净,酸奶碗也被他舔得锃亮。
“你,很饿吗?”阿兰看着舔酸奶的狗子,心里想到,boss又没禁止这家伙去食堂吃饭,怎么每天都像快要饿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