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医我

第8章 不言而喻(2/2)

马车干嘛,没看人都要摔了吗真的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你小点声,被他听了去,你想挨打吗?”

……

楚珩到了银府门前,下了马就大步走了过去敲响了门,银家下人来开门,见是楚珩立马笑脸相迎:“哟,楚总督,总督这是有何贵干呐,小人好去通传一声。”

“带我去见你们家公子。”楚珩话语冰冷,眼神更冷。

“不巧,公子这会正招待贵客呢。”银府下人似乎察觉到楚珩来者不善有些害怕,哆哆嗦嗦道,“您要有急事,麻烦先正厅等候。”

楚珩懒得再搭理他,一脚将大门踹了开走了进去,他这阵仗像是要一个人将银府给端了,那位开门的下人同门摔在了一处,想起身拦住楚珩奈何摔到了腰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楚珩穿过正厅。楚珩在回廊处找了位丫鬟询问银桉的院子,待得到回答后道了谢便直奔西院而来。

正午时太阳很烈,照得人睁不开眼,绛婳连着几日没好好吃东西,脸上还在发红发痒,这么在日头下一跪一个下午,早就体力不支,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倒地前双眼朦胧,看见银桉从屋子里朝她走了过来。

轻而易举地揭开了她的面纱,说:“毁容了好似更不值钱了。”

下一个瞬间,绛婳看到银桉被人拽起,当胸一踹飞出去几米远,她双目已然涣散,看不清是谁。

她彻底昏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那天下着大雨,像是要将整个世间淹没,她站在一棵老梧桐树下,隔着雨幕看到楚珩为别的女子戴上了一根精巧的簪子。

簪子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在那一刻,绛婳好似被人剖开胸口,将她的心掏出,活生生捏在手里,用尽了全部力气,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灵魂像是离家出了走,独留她一具空壳浑浑噩噩地在雨中腐烂。

楚珩,你这个骗子,你带我去挑的簪子转眼竟送给了旁人。

绛婳气炸了,气得瞬间从床上坐起,浑身裹的火气“蹭蹭蹭”往外冒。

她一个人气了很久,又冷静了片刻,环顾四周,才发现她现在躺在楚珩的床上,且已经是深夜了。

门“吱呀”一声被小心推开,楚珩端了刚熬好的绿豆汤进来,见她醒了便坐到了床边,将绿豆汤递给她:“能自己喝吗?加了冰块的。”

绛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居然跟一个梦计较了起来,本着不麻烦楚珩的原则又想尽量避着楚珩的她说:“我可以自己喝,谢谢。”

她话里话外都在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楚珩可以离开了,但她忘记了这是楚珩的屋子,楚珩能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