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带走了(1/2)
“本少爷前脚才听说绛大小姐回了枫都,后脚你们就跟我说她溜达出去了,”话未说完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似乎都快要喘不上气还要把后半句说完,“真是笑话,她要是敢在枫都城抛头露面半个时辰,本少爷的脑袋等她来提。”
“就是,少爷说得对,绛大小姐树的敌比我们吃的饭还多,别说半个时辰,就是半盏茶的功夫都能叫人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要真能撑过半个时辰,那还要我们干嘛。”
“说来三年要没人认得出她来的话,我觉得可信。”
“少爷我还没说完,你们插什么话!”这位自称少爷的公子哥是枫都城近三年来出了名的纨绔,据说家中背靠朝廷,坐拥金山银山,享不尽的富贵,一身用钱砸出来的装扮在他身上反倒没了铜臭味,甚至还有些锦上添花的味道。
公子哥叫银桉,正是当初那位在绛家门前纠缠绛婳反被楚珩拿刀恐吓的娇俏小公子。
他也是个爱玩的性子,最喜欢隐藏家世,装柔弱扮可怜抢别人的东西,他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认为别人的东西总归都是最好的。
银桉初见绛婳就被绛婳身上独特的气质吸引,她虽没有名门闺秀那般知书达理,也没有寻常女子的婉约妩媚,但她个性洒脱,姿意快活,和她在一起银桉觉得很自在。
可很快的,银桉发现自己不过是绛婳众多玩物中的其中一个,还是特别不起眼的那一个时,他便不自在了。
他把绛婳当成最重要的唯一,自己怎么可以不是她那的唯一呢?
都是因为楚珩。
因为楚珩,绛婳完全变了。
她不再与他们有过多的往来,几乎与他们断交。
再然后竟离开了枫都,他憋着一口怨气三年都未曾出过,一听到绛婳回枫都的消息他茶都不喝赶了过来,谁想到还是晚了。
一个枫都城南边,一个枫都城北边,跑一趟下来还是没能出了气,不过这也不打紧,他不能白跑一趟,在落魄的绛家骂几声消消气总不算过分吧。
绛婳打开大门留出一个小缝,观察着里边的战况。她娘坐在石凳上优哉游哉地嗑瓜子,仿佛那几位还未到行冠礼年龄的孩子嘲讽的不是她家姑娘,她爹就更厉害了,叉着腰一副大家长的姿态看着他们闹,时不时回怼两句,怼了两回自己觉得跟孩子吵没什么技术含量就闭了嘴。
绛婳抬头看天:我可能真的不是亲生的。
“吵够了没?”绛婳听到了她娘的声音,又将眼睛怼到了门缝处,见她娘将手上满满一手的瓜子壳尽数扔到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身上,说,“我管你什么身份,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惜没长脑子,实在闲得没事就去种地为百姓做点贡献,尽搁这叽叽歪歪了,今儿个你们刚才说的话我要是在外边听着半个字,信不信我半夜就敢去爬你们家窗户。”
绛婳:“?”
绛婳从未见过她娘如此正颜厉色,冷不防一见还有了些许感动。
银桉和他的几个跟班就没感动可言了,他们对最后那一句相当发怵,以致于各个寒毛直立。
可是面子不能丢,个最高的那个跟班瘦得跟柴火一般,阴阳怪气道:“你家姑娘不好还不让说了,有能耐就去爬啊,看谁半夜三更搭理你。”
绛婳她爹从旁边柴火堆拎了根称手的棍子气势汹汹走来:“本来不想跟你们几个小孩一般见识,可这会看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行了。”
跟班吓得躲在了银桉身后,银桉是个玩归玩,闹归闹,正经起来也就不会耍流氓的个性,他眼睛盯着那根木棍,又移到绛婳爹娘脸上,一字一句道:“我舅舅是兵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