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废文 更92]《咎由自取》作者:坐标系(np总受 修真强制爱)

第62章

穴肉肥厚高热,湿滑淋漓,顾沧澜刚一进入,软嫩的穴肉就层层叠叠紧裹上来,他舒服得喟叹一声。

蒋愿淫叫一声,失神片刻,顾沧澜已经抽插起来,蒋愿一点点堕入欲海,炉鼎体质让他神魂不清,只知道迎合主宰自己的人。

顾沧澜双手卡在蒋愿腰窝,把他一下下向前顶。蒋愿被肏得受不了,下意识想要逃开,他手肘撑起上身,向后蹭了一点,就被顾沧澜拖回来,更深更狠地插入肉穴。

蒋愿呜呜咽咽,眼尾通红,激得顾沧澜性器胀大几分。

肏弄许久,蒋愿眼见就要攀上高潮,他淫哼越来越高,红舌微吐,表情一副痴态,腰臀摆腰,穴肉收缩,水液愈来愈多,被干得噗嗤作响、淫态毕露。他双腿紧紧缠在顾沧澜腰间,脚尖绷紧。

顾沧澜却不让蒋愿如意,他扯开蒋愿双腿,残忍地抽出阳具。

餍足的后穴瞬间空虚,失落地抽动几下,蒋愿仿佛从云端被踢下深谷,他禁不住哭叫起来,双腿欲火难耐地绞在一起,双手攀上顾沧澜臂膀,用乳肉乱蹭顾沧澜,温顺地引诱,乞求顾沧澜赐下怜爱。

顾沧澜却无动于衷,冷漠无情地将蒋愿翻过身,摆成跪爬姿势,肥臀细腰,雪白的臀肉微荡,顾沧澜扇了一下臀尖,接着抚上蒋愿后腰处的淫纹。

顾沧澜掐着蒋愿细腰插入嫩穴,默念口诀,开始采补。这场性事中,他始终保持着冷淡与理性,没有一丝沉溺、享受与放纵,仿佛不是在欢爱,而是在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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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命运颜

(半日前)

“顾衍芝,救救我……”

顾衍芝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仿佛听到蒋愿的哀求,凄厉又绝望,他猛地睁开双眼。

病榻前围着一圈人,正关切地看着他,见他苏醒,所有人欣喜万分。

顾衍芝咽喉干渴,火辣辣地痛,张张嘴却发不出音,舒黛眉见状,急忙端来一碗水。

顾衍芝四肢无力,头疼欲裂,脑海里一片空白。阮夙扶他坐起,靠在床头,顾衍芝润了润喉,才缓过神来。

顾沧澜坐在床尾,眉目舒展。作为掌权者,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而是一位凡尘俗世的父亲,眉眼中掩饰不住的欣悦。

顾衍芝下意识喊了一声:“父亲。”

顾沧澜点点头,接过舒黛眉手中的碗,亲自喂顾衍芝,一碗水见底,顾沧澜放下碗勺,探了探顾衍芝的额头,又拉过他的手腕,注入灵力。

顾衍芝恍然,一瞬间仿佛回到从前,小时候他一生病,就喜欢蜷缩在父亲怀中,因为父亲平时对他十分严厉,只有生病,才会允许他偶尔撒娇。

顾衍芝小时候体弱多病,小猫一样可怜,经常哭闹着不肯喝药,只有顾沧澜沉下脸,半吓半哄亲自喂他,顾衍芝才会乖乖听话。

一晃多年过去,若白驹之过隙,忽然流逝,顾沧澜还当他是个小孩,他其实早已长大。

这几天,顾沧澜时不时为顾衍芝输送灵力,帮他修补受损的经脉,压制毒素。

顾沧澜身体虚弱,丹田吐息凝纳灵力,一会儿就又开始困倦,不由自主阖上双眼。顾沧澜帮顾衍芝掖好被角,起身离开。

神医蔡竹苓小声示意顾衍芝需要静养,所有人到外厅说话。

舒黛眉走在最后,正要关上隔扇门,顾衍芝抵抗睡意,勉力起身,轻声喊道:“师姐,别走,我有几句话和你说,你关上门。”

舒黛眉不明所以,但还是关好门,回到屋内。

顾衍芝急忙问道:“师姐,蒋愿在哪儿?”

舒黛眉回头,从门缝里看到顾沧澜等人已经走远,轻声道:“在泽沧派。”

顾衍芝低咳几声:“师姐,你帮我个忙,把他带到这里,不要惊动我父亲。”

见顾衍芝硬撑着难受嘱托,舒黛眉只得连声答应,安抚道:“好,好,你快躺下。”

顾衍芝心中一松,头颅一沉,再也抵不住困意,昏睡过去。

外厅中,神医蔡竹苓和顾沧澜打趣道:“衍芝一醒,顾掌门脸上总算有点笑模样了,我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这两天掌门守在悬壶堂,我真是大气也不敢出。”

顾沧澜听罢微微一笑,顾衍芝已无大碍,顾沧澜放心离去,其他人也告辞离开。

顾沧澜回到介雪堂的书房,处理堆积的公务。心腹侍从端来茶水,顾沧澜突然想起被囚在介雪堂的炉鼎,随口问道:“东院那人,可有反抗?”

“没有,很安静。”

“嗯?”顾沧澜眼眸微暗,来了兴致。

舒黛眉来到顾衍芝的院落,蒋愿不在,她询问院内仆从,侍女称根本没有见过蒋愿。

舒黛眉心中奇怪,问了一圈昨天一起回门派的师兄弟,所有人都不知情。直到舒黛眉找到古月明,古月明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角落,悄悄告诉她,蒋愿在介雪堂东侧的小院里。

舒黛眉一愣,介雪堂?那不是师尊的住所吗?她隐隐感觉不对,快速跑到介雪堂。

舒黛眉正想敲小院院门,却碰到了结界,舒黛眉惊出一身冷汗。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舒黛眉肩膀,舒黛眉吓了一跳,一回头,是师弟阮夙。

阮夙刚刚在路上碰到舒黛眉,喊她师姐,舒黛眉却不理他,走得飞快,好似出了什么大事,阮夙好奇,就跟了过来。

舒黛眉来不及厘清思绪,本能地一把拉住阮夙胳膊:“快,你快去找顾衍芝,就说蒋愿有危险。”

阮夙皱眉:“发生什么了?师兄刚醒,正需要休养,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再说了,我可不想管那蒋愿的闲事……”

“叫你去你就去!”

这还是舒黛眉第一次冲阮夙发火,阮夙一愣,不再多问,嘟囔着:“去就去……凶什么……”然后跑远了。

舒黛眉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甚至有一丝惊骇。舒黛眉不敢细想,胡乱猜测只会自乱阵脚。

她镇定下来,传音入密求问顾沧澜:“师尊,我在介雪堂外,之前一则玄理不得法门,想向您请教,不知可否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