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此时他完全站不住了,呜咽着哭泣着身子向下滑动,好像是配合男人操干一样,肉棒更深地向里面顶送,沈赢更难受地哼唧。连梳祁舌头舔吻着把他的声音击得细碎,提搂他,拽住他细瘦的手腕,扣在窗上:“睁开眼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在拍你?被人看着高潮很爽吧,等会儿让你试试。”
沈赢听话地将眼皮掀开,窗外比刚刚黑了很多,他什么也看不清,但相应的他清楚暗处的人看自己应该是非常清晰的,于是紧张地全身发抖。
肉穴也跟着主人的动作一起用力吸,整个小逼都缩紧了,吸得连梳祁差点射出来,他不耐地蹙眉,鸡巴更疯狂地朝着宫腔处操干,肥软的宫口不知连续着被撞了多少次,早就酸涩不堪,此时也颤巍巍打开了个小口。
“要不要进去?”连梳祁坏心眼地朝那里操,然后停下来龟头戳在宫口。
沈赢傻乎乎地上当受骗,嘴里不断嘀咕不要不要,他讲的次数很多,连梳祁却一副听懂了的样子硬说他原来想要呀,于是继续对宫口操个没完,力道极大,回回都把可怜的肉穴操到小小抽搐一下,还时不时停下来问话,也不管沈赢说什么,又自顾自地狂凿顶弄。
下身在这样的激烈性爱中传过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不受控一样,沈赢哭叫出声。伴随着这声尖叫的是淅淅沥沥断断续续水声和一股尿骚味。
接吻揉阴蒂/重逢攻1/我喜欢你很多年(剧情章)
一切好像都渐渐趋于平静了,沈赢两腿发软地晃晃悠悠着站起来,要不是连梳祁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可能直接会摔在冰凉的地面,上面还存有他们的体液。他心里泛起点反胃的感觉,脑子更晕了,只能软软挨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前。
这在以往是很少有的,他们会抱在一起,但是沈赢都是被迫的,甚至多数时候会挣扎,而今竟然自己乖顺靠着连梳祁,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互相依偎了一会儿。
也许是气氛太好,说不清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反正莫名地吻在了一起。唇舌相缠,津液在齿间渡来渡去,沈赢连舌头都带着股烂熟的味道,像是和小穴一同被操透了似的,连梳祁很满意自己尝到的,因此更纠缠不休地同对方舌尖共舞,一口口吞着他的水液,长舌恨不得推进人喉管中去。
昏沉的沈赢呜呜咽咽地咕噜出些呻吟,可怜兮兮被迫承受着这厢激烈的亲吻,然而连梳祁并不止于此,他的手偷偷摸摸地伸进了刚刚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腿间,顺着清液向里面拨弄,娇嫩阴蒂很久没这样专注被触碰过,最近都是吃些性爱的汤汤水水,此时被长有粗糙茧子的大手揉住,颤巍巍地在空中抖。
那手学着阴茎的样子在阴蒂和后面肥厚阴唇上磋磨,每一次都要逗弄过阴蒂之后揉进阴唇一截去,沈赢下面被他揉得抽搐个没完,两条腿用上力气想夹住作乱的手。连梳祁没想怎么样,毕竟今天沈赢下面都肿了,再做下去估计会难受。因此只揉了一小会儿便把手抽出来。
“这就行了?”沈赢没过脑子地问。
连梳祁满脸黑线,想自己这次这么轻易放过他是不是做错了,忍了忍还是回答说:“是,不过你如果还想要也可以再来。”
“不不不!”
两人之间的氛围随着这句话变得低低冷冷,静了一会儿沈赢犹豫着开口:“你为什么要......呃......囚禁我?”
连梳祁像是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愣盯着他的嘴唇,那里被自己咬开了一个很小的小口子,但因为刚刚舔来舔去的此时看起来只有点红,反问道:“你觉得呢?”
“报复上次的事?”沈赢注意到他的目光,脸上顿时觉得臊红起来,热热的,强撑着转开头随口乱讲,“要么小时候被我压榨得太惨!现在看我失势就想欺负我呗。我记得当时抢了你不少作业抄。”
连梳祁笑起来,这次不如往常那样平静,声音很爽朗,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小鹿:“还有别的可能吗?”
沈赢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听他这样又胡言乱语:“或者就是喜欢我很多年。”
男人笑得更欢了,甚至用手臂撑着身子,头垂向右边的肩膀,就当沈赢以为自己还得说其他原因时,连梳祁却突然不笑了,俊脸贴过来:“你说得对,我喜欢你很多年。”因为离得太近了,甚至能看得清他睫毛上沾的几颗泪珠。
一时之间沈赢没能反应过来,等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的时候温热的唇瓣已经碰上了他的脸颊,接着是一句轻语般的话“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很想这样做了。”
“其实我之前没想过这么快和你做爱。”连梳祁有些脸热,他难以想象都这个年纪了自己还会有这样的反应,因此很不好意思地背过头去,“但是你直接绑了我。”
日。差点就是纯爱了。
沈赢飘飘忽忽的,脑子里不断闪过很多片段。有十几岁时候的,也有现在的。
两人各怀鬼胎,都不讲话了。
也是这天开始,连梳祁放缓了对他的监视,甚至给他解了手铐脚铐,也允许晚上他从房间里出来,有时候还会牵着他的手下楼走走。沈赢表面上装得很乖顺,即使出门也不会离男人很远。
连梳祁于是更加放纵他,以为可能他感动于自己对他的多年爱意,也对自己有了感情。
但是沈赢怎么会被情啊爱啊的阻拦住。
变故发生在一个半月之后,那天连梳祁有个重要的会议,忙得脱不开身,沈赢就挑了这个空子,毫无负担地轻松从连梳祁以为的温馨小家里逃脱。
总算出来了,外面自由的空气都比卧室的好闻,沈赢美滋滋地大口呼气。
他原本在路上清闲地踱步前行,却突然想到连梳祁那疯子万一发现自己跑了肯定会赶紧叫人来找,抓回去估计就是被操死的结局。想到这儿,他便后脊发凉,浑身冒冷汗。斟酌了一会儿之后决定先去朋友那里避一避。
然而还没等他见到人借来电话,身后传来一声汽车的停车声,不偏不倚就紧紧贴着他,沈赢警惕地转过身往后退一步。是一辆车身流畅的高配款奔驰车。
操,连梳祁动作怎么这么快。
车门打开,沈赢睁圆眼睛,大惊失色。里面的人是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的褚晏。
男生还是和以往那样表情淡然,脊背挺得直直的,像极了天边触摸不到的皎月,浓睫半垂在眼下,看死物一般从下往上盯着沈赢身体上的每一寸。
沈赢被他看得浑身不得劲,扭捏着向前走半步,胳膊跨在车门上:“怎么还暴富了你?”
车子前端驾驶位传来一声怒斥,沈赢没听清,好像是在说自己对什么少爷无礼。他更是不解,见褚晏伸手招他过来,便满脑子疑问地往车里坐,也就在他屁股刚挨住车座的一瞬间,旁边原本安静的男生吐出来一句开车,于是车子猛地前进。
沈赢甚至都没关上车门,急急忙忙甩上之后骂:“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正常,神经病成群地来。”
攻1用唇舌清洗受小穴/车震/好骚,都被玩熟了
正骂着,也不准备怎么挣扎,沈赢莫名地信任男生,觉得褚晏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车上没人讲话,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一点呼呼向后刮的风声,他昨晚到现在精神一直紧提着,半点不敢松懈,因此在这种情势下很快有了睡意,尽力支起一会儿眼皮之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地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中。
梦中意识都是模糊的空洞的,但能感觉自己被人小心挪动了身子,下体凉飕飕的,裤子,裤子呢?沈赢嘴里吐出结成一团的不清晰的字眼,手指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好像要找。
褚晏一只手勾着他的健壮腰肢,另一只手探进男人被扒了衣服的臀缝中,视线随着动作停在肥嘟嘟的阴唇处,那里昨天才被另一个人不眠不休地操过,此时仍然淌着晶莹水液,痴迷地一眨不眨看了会儿才想起男人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恨恨道:“好骚,都被玩熟了。”
伸手挨过去捻了捻淫水,手指顺着肥厚阴唇的缝隙摸进去,细长指尖扩开两瓣,学着性交的姿势在里面大力插弄了两下,仿佛想把其他人的痕迹全部祛除,又觉得不够,于是俯下身将毛茸茸的头贴近腿根。
原本松松勾着男人腰肢的手灵巧地旋转一点角度,改成紧掐的手势,张开薄唇吐出半截舌尖,缓慢地伸进前面淫水欲滴的湿热肉穴,很快便舔到了里面软乎乎的紧致穴壁。小穴反应极快,几乎是一瞬间便死死夹紧了甬道,长舌被这么一夹,却更想往里面耕耘一些了。
沈赢睡得很不踏实,先是觉察到粘湿湿的目光瞄在自己下体,紧接着一股火热的鼻息扑上来,他不自觉地感到不对劲,迟疑着想伸手去拦,可惜力气太小睡梦太沉,即使用上所有力气也仅仅抬起来了一点手指。
好像有藤蔓伸进了自己下面那个本不该生长在男性身上的阴穴,它好灵巧,穿透小逼一样地朝穴心冲去,藤蔓是潮湿的,很滑,肉穴的紧吸一点也阻碍不了它,只能看他势如破竹攻入,原来孤零零暴露在外头的阴唇也被什么坚硬的东西轻咬住,可怜地瑟缩不停。
“唔,不,不......”钻心的痒意和充斥头皮的麻津津电流顿时让沈赢整个人浑身发软,嘴里止不住地溢出小声的呻吟,穴里淅淅沥沥地喷出淫水来,直喷了褚晏满口。
褚晏很多天没有碰过他,但也依稀记得之前压根没有这么多水,品着嘴里泛着骚气儿的淫液,心中更明白是谁让他变成了这样,一股莫名的酸涩感涌入脑海,嘴上更是半点不肯放松地吞吃舔舐,舌尖滑溜溜地穿梭在穴道中,牙齿上也不断对着阴唇和阴蒂啃咬。
好湿,好热,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