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看你还敢不敢再夹爷了,你这贪吃的小屄屄……没有大鸡吧捅就难受是不是?”
顾明月被胸前的手托着,身子没办法使力,遂抬起右手向后勾住慕瑾瑜的脖子,左手向着男人的窄胯扶去。她侧着脸寻着男人红润的唇瓣,边伸出小舌清舔,边回到:“就是天天被爷的大屌捅才好……奴的全部……都是……爷的啊….嗯嗯……”
慕瑾瑜低吟一声,侧身用右手勾起顾明月的右腿,就是一阵狂抽猛送。顾明月左手支在榻上,右手抓着男人的右肩,她还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双腿快被掰成了一字,肉茎因为角度的不同,挺刺间带来不同寻常的快感。她这时方真正了解到姿势不同的妙趣。
“爷……慢些……啊……”
这个姿势同样给慕瑾瑜带来了不同的感觉,要知道顾明月的穴腔细窄,九曲十八弯,每个弯道的角度都不同,因此用着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用肉棒戳刺进去后棒身所受的阻力和剐蹭摩擦都是不一样的。他真是爱惨了肏顾明月的感觉。
慕瑾瑜抽插间把小美人送上了两个高潮,随后也忍不住地从跪着的姿势支起右腿,发狠地肏。大开大合间子孙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花户上,那里已经被小穴里源源不断泌出的蜜液弄得湿漉漉的,多余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软榻上,在那里印了好大一滩水渍。
在射精的瞬间,男人迅速拔出阳具,尽数射在了顾明月的花户和小腹上,那里顿时被精液完全糊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顾明月气喘吁吁地倒在榻上,看着男人摸上她的腿心,把湿乎乎的白精匀了一些在饱满的双乳上,剩下的用手指剐蹭起来,喂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里。她温顺地吸吮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男人举着混合着两人淫液的半软肉棒到她嘴边时,也轻揉地用灵巧的小舌舔了个干净。
“伺候得不错。”慕瑾瑜看着美人儿睁着黑漆漆湿漉漉的双瞳望着他,淫荡地用小嘴儿清理完自己的肉物后,毫不吝惜地给出表扬。
“少爷喜欢奴婢的伺候就好。”顾明月娇声细气地回答,脸上满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春意。
慕瑾瑜舒服了,心下放松,便也不太在乎一些细枝末节的礼仪,打横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儿就入了内室早已蓄满热水的浴桶沐浴,其间顾明月又被逼着在水里用肉穴套弄阳具,美名其曰相互清洗,在此便不多赘述了。
时间如流水飞逝,不觉间已草长莺飞,百花争妍,春色怡人。
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快有一个月了,她正坐在靠窗的小几前用晨间从院里桃花瓣上接来的露水煮沸泡茶。慕瑾瑜爱茶,而顾明月对茶道也颇有研究。今个儿慕瑾瑜难得没有出去,顾明月便准备露一手,讨得男人的欢心。
她此时上身着鹅黄色窄袖绢衫,外穿对襟直领雪青蹙银绣短袖衣,酥胸半掩;下身着月白色百褶细纱裙,半掌宽的裙腰上下沿缀着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其余空白的地方用银线绣着缠枝芍药。浅樱色半透明罗帔从半垂着从腹前绕道身后交叉再缠上她手臂,如黑缎般的长发被挽成了百合髻,上面无任何装饰。乌发雪颜,朱唇皓齿,融融浅笑,正应了那句诗:“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慕瑾瑜在她对面置了一张四方矮榻,通身一件白绸绣碧竹圆领汗衫,只在肩膀上搭了件蓝色菱纹罗袍,他一手托腮手肘支在木画象牙楠木伏几上斜倚着,另一只手握着一卷书,正垂眼看着,只是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撇一眼对面朝夕相伴的女子,赶在她察觉之前视线默默地重回纸张之上。
手边陶罐里的露水咕咕噜噜地沸腾了一瞬,便被一双玉白的小手提了起来,倒出一些在旁边象牙白的汝窑茶具上,然后放下陶罐但不重置在炉子上,左手托着右腕,右手拿起竹制的茶夹清洗起茶具,把清洗后的水倒入花梨木的茶船上,水便顺着缝隙流到了下面盛水的匣子里。此时陶罐里的水温稍降,顾明月左手托起装有白毫银针的茶则,右手缓缓地用茶荷把色白隐绿的茶叶尽数导入宽口盖碗中,然后捧起陶罐倒入适量温度适宜的露水,再合碗盖闷上,随后心里默数了35下,便执起盖碗留出一道缝隙把清淡的茶水尽数倒入了茶海里,最后把慕瑾瑜身前的茶盏斟了七分满。
顾明月泡茶的动作熟练,她背脊挺直,身姿优雅,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她垂头时白嫩的脖颈下是深深的乳沟,明晃晃地露在慕瑾瑜的眼前。
慕瑾瑜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那乳沟,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眉目瞬间舒展开来,心下赞叹:好茶!
要知他平日里只喝味道稍显清苦的六安瓜片,但身前的女子坚持绿茶寒凉,不宜多饮,便自作主张地泡起了性温的白茶。慕瑾瑜几日前便收到了做工精美的保暖褚色织锦缎护膝和密织丝绵素袜,前两天还无意撞见她在纳鞋底,那大小分明是做给他的。于是他趁着女人去小厨房做药膳的时候,便拿起那做到一半的鞋细细地看了一眼,发现此鞋从外观上来看与平常的鞋子无二,可她在纳鞋底的时候缝入了几层防水保暖的皮子,因而会很保暖耐磨。
他还知道她平日里总是翻看医书,找一些治疗风湿的方子。他有风湿,每逢阴冷潮湿多风的天气变会痛到骨髓里,这他从来没对人说过,她却细心的发现了。从此春雨迷蒙的时候,她便求着他多置了些火盆,只道是自己雨天怕凉,并时不时地做些补身的药膳。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着血液流速非同寻常。慕瑾瑜放下茶盏抚着胸口,暗衬自己莫不是病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早。若是进了思芳院在第一时间没有看到顾明月欣喜的迎上去,心里便会十分不舒服,非得用肉棒狠狠地压着她惩罚,就算她受不住地低泣也不曾停下,只是看着那带泪的小脸,心下更加烦闷。
顾明月平日里从来不出思芳院,因为怕被夫人找茬儿棒杀或是打发了出去,任凭谁来喊都用少爷不让她出院子的借口给顶了回去。国公夫人花了大价钱买她,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憋着气想要整治她咧。
所以她没事儿的时候就看书写字,弹琴跳舞,偶尔被赶回来的慕瑾瑜看见了,便也让他当一回观众。
最多的时候,还是被他压着肏干着嫩穴,嘴里说着一些羞人的淫词浪语,除了葵水那几日,日日不停,却从不射在她里面。顾明月也习惯了,尤其是每日早晨的那泡浓精,可是从不曾间断过,继而她吹箫之技相比开始有了质的飞跃,连慕瑾瑜都忍不住夸赞。
慕瑾瑜因着最近回家多了,京城里的纨绔都知道他得了一个绝色婢子,日日勾着他家去。青楼楚馆里他的粉头暗恨嫉妒府里被他日日疼爱的美人儿,自从他得了那美人后便不曾在外留宿了。而狐朋狗友们则更多的是好奇,想他慕瑾瑜已是举国无双的美人了,还能有什么美色能勾住这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
这群酒肉朋友们几次想要让慕瑾瑜带出来顾明月一睹美人芳颜,这些人放荡起来一起狎妓、同上一女的时候也是有的,无不盼望着可以尝尝鲜,但都被慕瑾瑜以此侍婢乃为国公夫人所赠为由挡了下来。于是众人更是好奇,晚上非揪着他不让家去,但每次也都被他逃了回来。
昨天五皇子也问了顾明月的事儿,非要让他带出去瞧上一瞧是何种赛天仙的美人儿。尊卑有定,因而他不能拒了皇子,只得答应带顾明月去几日后的春季围猎。
这次的春季围猎遍请京城世家的未婚男子,可宫内又无适婚待嫁的公主,好生奇怪。
“你去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和我去春季围猎。”他缓缓开口,指间敲击着伏几,思量了一阵又嘱咐道:“需要带上几顶厚纱的帷帽,仔细遮好脸,可别被别的男子看了去。”
过两天的春季围猎时,皇上便会给来自西凉和亲的公主选一位驸马,这正是慕瑾瑜和公主第一次相遇的地点,顾明月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求他带她去呢,现下准备好的满肚子的话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不过倒也省事。
于是她欣然应下,开开心心地准备起了要带上的物品,不光是自己的,还有慕瑾瑜的。因为狩猎围场在京城之外,需要坐两天马车,一时间该带的东西有很多,约定的出行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就到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六
【禁】
这日,春光明媚,风和日丽。
每年的皇家围猎皆是百官随行,可这次皇上只下旨命未婚世家子弟跟随,众人不明所以,只得叮嘱自家小辈事事小心注意,千万不要在圣上面前失仪,指不准这次圣上将会为年幼的公主们提前甄选驸马。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满腹才学身有抱负的世家公子自是不愿尚了公主,白白断了自己的官路。而没落世家子弟和一些纨绔则翘首以盼,尚了公主不就是一辈子荣华富贵的保证吗?继而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在围猎时大展身手;有人低调藏拙,恨不得钻到角落里才好。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显然是怀有两种心情。
国公爷恨不得立即请旨替自家玩世不恭的儿子求尚公主,慕瑾瑜年已二十有二,整天还无所事事,风流浮浪,是该有一位靠山强硬的儿媳妇来管上一管了。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哪里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朝秦暮楚,没有出息的小白脸,因而就算慕瑾瑜风姿出尘,也乏人问津。不过国公爷对自己儿子的外貌很有信心,只要自己那不肖嫡子愿意牺牲一把色相,绝对有公主愿意哭着喊着嫁进来。
公主选驸马什么的,大多不就指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嘛。婚前放荡不羁也是不拘的,因为哪里有人尚了公主后还敢眠花宿柳,通房侍妾一堆的。
可惜他摸不准儿子的意思,不敢贸然行动,就怕儿子一怒之下抗旨不尊,惹来滔天大祸。可惜啊……实在可惜……
国公夫人心里暗恨,她的轩哥儿年龄还小,参加不了这次春季围猎,白白得让那贱人生的儿子得了出头的机会。若是他真的被皇上看上眼,赐婚公主,袭爵就是铁定的了,自己和轩哥儿哪里还有好。
不行!自己必须得谋划一番,可不能让慕瑾瑜入了圣上的眼,和皇家缔结姻亲,白白得了天大的便宜,否则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顾明月和慕瑾瑜站在马车边暂别国公府众人,看着国公爷和夫人同样温柔慈爱的脸,谁能想到他们所思所想完全南辕北辙呢?
“若兰,你可要好好伺候大少爷。”国公夫人眉目端庄温柔地开口,话也不多,只嘱咐了这一句,对于她继室的身份很是得宜。
“是,若兰定会照顾好大少爷。”顾明月戴着深色厚纱及膝帷帽,把脸蛋身姿遮挡得严严实实,完全阻碍了外面探视的目光。她螓首福身,声音清脆的回了话。
“去吧,时辰要到了。”国公爷大手一挥,视线从顾明月身上收回,同时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神色间有些欲言又止,像是在斟酌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慕瑾瑜大概知道自己老爹想说些什么,当机立断的拱手道别,随即独自踏着矮凳上了马车,留下顾明月尴尬地朝着吹胡子瞪眼的国公爷福身告别,做完也赶忙扶着慕瑾瑜从马车里伸出的手,迅速地上车关门,完全隔绝了两人的身影。
赶车的小厮一扬鞭,拉车的马儿便平稳地走了起来,渐行渐远。
“这臭小子!”国公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远去的小黑点,恨恨地拂袖回了府,众人随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