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弗格森做完欧超杯的战术安排之后,准备开车回家,但是他听到室内训练场传来的动静,脚步拐了一个弯。
希欧多尔站在卡灵顿室内场,他在不同点放上足球,回忆代斯勒任意球的射门方式,融入自己的风格。
代斯勒的任意球特点是弧线大、速度快且精准,曾被用来和贝克汉姆相提并论,非常具有创造力。
希欧多尔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代斯勒在30米外主罚直接任意球,没有队友为他进行掩护,他助跑之后右脚劲射。
皮球划着极大的弧线像跑弹一样飞入了球门的左上角,对方门将毫无反应,这是拜仁第六次击败波鸿。
希欧多尔看着面前的球门,助跑冲上前,大力抽射脚下的足球,足球在空中滑过一道很大的弧线,在最高点停住,极速下坠,最后滑入球网。
他看着这个近乎完美的进球方式,心里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他不是很满意,如果换成代斯勒,对方会怎么踢呢?
“叩叩叩”
希欧多尔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苏格兰老头,对方脸上带着赞赏的笑容,“boss,你还没走吗?”
“我听到训练场的动静,所以过来看看。”弗格森看着球网堆积的足球,“你最近看起来很沉默。”
克里斯蒂亚诺受伤,鲁尼刚刚伤愈复出,锋线上面只剩下特维斯、纳尼他们,斯科尔斯和吉格斯又进入职业末期。
17岁的希欧多尔就成为曼联的未来,自小在卡灵顿基地长大,曼联青训出身的球员,球迷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
“因为我觉得我应该成长了。”希欧多尔对弗格森说道,“大家对我非常好,我不希望辜负大家的心意。”
“你才十七岁,我在你这个年纪都会犯错。”弗格森在训练场上坐下来,示意希欧多尔坐到他旁边。
希欧多尔单手撑着地板一屁股坐下,膝关节传来酸爽的感觉,他今天的训练任务超标完成。
“我十七岁的时候,自己的球队被对手打得很惨,让我萌生想要放弃的想法。”弗格森的目光看向远方,陷入回忆。
“那时候,我想移民到加拿大当模具工人,当然不是什么正规的程序,我甚至让我弟弟的女友扮演我的母亲。”
“让她打电话给我当时的足球教练,告诉对方我感冒了,但是这个计谋被我的教练拆穿了。”
“布朗先生很生气,他发起火来非常可怕,甚至可以吹起我的头发,我被他吼得像个小绵羊。”
希欧多尔听着老头分享青春时代的经历,忍不住插嘴,“所以boss学会了布朗先生的吹风机技能吗?”
弗格森的回忆泡泡被小狗没有眼力见地戳破,他恼羞成怒地扇了小狗的后脑勺,“你让我把它说完!”
“噢。”希欧多尔默默摸了摸被打疼的后脑勺,抱着足球继续倾听,不得不说老头们年轻时候也各有各的精彩。
“那天之所以被教练发现,是因为预备队的球员都得了很重的流感,包括一线队的球员也病倒了。”弗格森说道。
“我被球队的主教练提拔到一线队踢比赛,那天我在球场上演了帽子戏法,帮助球队首次击败流浪者队。”
“如果没有那场比赛,我现在说不定在苏格兰过上退休生活,世界就没有弗格森爵士,只有一个叫亚历克斯老头。”
他看向眼前的年轻人,对方身上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就像一片葱郁的树林,小动物在林间穿梭。
“我想告诉你的是,泰德,你不需要事事追求完美,大家只在乎最后的结果,你应该享受你这个年纪享受的东西。”
希欧多尔看着老人慈祥的笑容,曼联的爷爷团总是能激起他对未来的信心,哈里森和查尔顿也一样。
一老一少坐在训练场最昏暗的地方,希欧多尔看着前方散落一地的足球,他站起身走向前。
眼前浮现一个又一个身影,里杰卡尔德!鲁伊科斯塔!齐达内!克鲁伊夫!马特乌斯!代斯勒!
一个超长助跑,将力气灌入右脚,足球被他踢到空中,在空中加速旋转,犹如陨石下落砸入球门。
完美!
希欧多尔眉头舒展开,他张开长臂,抬起头看向室内上方刺目的灯光,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
弗格森站在后面为他鼓掌,“我没有见过这种任意球射门方式,这是你自己创造出来的吗?”
“嗯,根据很多任意球大师的踢法进行整理,然后加入了我自己的风格。”希欧多尔回答道。
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燃烧的炉子,把那些球星的资料丢进去融合到一起,最后加点小狗味。
“不错不错。”弗格森笑眯眯地拍了拍小狗的头,“现在天色很晚了,快点回家吧,明天公布名单。”
明天就是公布前往摩纳哥参加欧超杯的大名单,希欧多尔点点头,换下自己的球衣离开训练场。
第二天,希欧多尔准时来到卡灵顿,弗格森的名单不出意外,果然有他的名字,鲁尼和克里斯蒂亚诺都不在。
鲁尼看到没有自己的名字,首先不是庆幸,而是激动,“我觉得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没有我?!”
球员的出场关乎自己在球队的待遇,曼联这种老牌豪门,很容易被下面的小将取代,球员对主力位置看得比夜店重要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足球精灵罗纳尔迪尼奥,天天在夜店浪到凌晨四点,白天依然去踢比赛。
“爵爷希望你把伤彻底养好了,而不是养到一半最后又报销。”奎罗斯安抚好情绪激动的鲁尼。
特维斯看着上面的名单,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前锋,左右两边是纳尼和吉格斯,战术位置跟上次社区盾一样吗?
希欧多尔摸了摸下巴,他看到阿兰、斯科尔斯、弗莱彻、卡里克,还有哈格里夫斯,中场是不是太多了?
哈格里夫斯看完教练的安排,扭头看到沉思的希欧多尔,他把脑袋凑过去,仔细端详眼前的男孩。
“泰德,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见过?”
斯科尔斯本来还在和加里聊欧超杯的事,听到哈格里夫斯暧昧的话语,瞬间警觉,“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泰德让我很”哈格里夫斯不知道如何形容内心的感情,但是他的停顿在别人眼里就变了个味道。
吉格斯竖起眉头,一巴掌拍到哈格里夫斯头上,“泰德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小孩,你这个恶心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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