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因此,苏尘在挨过难忍的痛苦后,很快就习惯了就连玉茎都被强行扩开,并且生出了细细密密、就连后背都开始麻麻的快感。
“呃啊……”
但快感刚刚生出的时候就戛然而止,此刻只有一小节前段的玉茎管壁是被扩开的,大开的马眼还紧紧衔咬着毛笔,在外露出长长一段,就连排泄用的尿眼都成了男人手中的玩物。
若是苏尘此刻能动,也不知道会是把侵犯身体的毛笔拔出,还是放浪地前后抽插,从尿眼儿里面找到甘甜绵密的快感。
小双性燃起情欲之后,脸色渐渐潮红,裸露在外的脖颈处一片粉红,胸膛起起伏伏,偏偏像是看清了僧人的真面目,从前还会忍不住求饶呻吟,如今却只肯紧咬着牙关,把僧人当成是敌人在折磨他一般忍耐了。
但不同的是,从前苏尘在妖魔身下是忍耐手刃妖魔的欲望,如今在僧人的手中,是忍耐自己讨好他的欲望。
僧人每一件事都毫无错处,目光平和冷淡,既没有燃起欲望之火,也没有鄙夷轻视。苏尘在他面前就只是一个普通双性,与一只茶壶,一株兰草没有区别,所以连抽插都不会多做一下,呼吸都不会急促一瞬。
僧人眼中有众生,没有苏尘。
苏尘只是僧人眼中众生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换一只猫、换一条狗在僧人面前受伤,僧人都会带回去包扎养伤。
苏尘,没有那么特殊。
佛门古寺的佛子是天上月, 可望不可即。
天生的佛心,即便是苏尘媚态百出,百般引诱勾引,也不会动摇。
苏尘闭上眼,忍住了眼眶中的热泪,仰着头忍耐僧人在腰腹处的揉摁。
时间一点点过去,膀胱逐渐憋胀,苏尘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可笑的闹剧,这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睁开眼,嗓音嘶哑:“再喂我几碗水。”
佛子的手顿了顿,他的手还放在柔软的腰腹上,但是其实小双性已经感觉非常不适了,他的脊骨已经绷紧,脸上也生出了热汗,但一直以来都以柔弱示人、即便是骂他的时候都显得娇俏、同他生气也想玩闹一样柔软的小双性,语调渐渐变得坚毅:“我还可以再喝点。”
他的目光明亮,就像是洗练过的月华,散发着清冷的、倔强的光辉。
佛子没有拒绝苏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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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佛子会破戒吗颜
佛子也想要早早结束这一场试炼。
佛门古寺的佛子生来尊贵,一颗佛心通透明澈,再高深的佛法都能觉悟,再晦涩的佛卷都能了然,注定是这世上少有的大能。
他是佛门古寺集整个斑斓界之力供养出来的一尊真佛。
幼时不染尘埃,于佛门古寺修行无数年,修一颗透彻无暇的玲珑心;然后去凡俗红尘之中历练,见识人间的无数苦楚,修一颗济世渡劫的善心;此后又是深藏古寺,洗练铅华,修一颗出世的禅心。
等到佛子因天倾大魔而出世之时,他已经历过出世和入世的洗练。
本该是红尘不染、性空清净的圣僧,却被苏尘这么一个看上去糟糕透了的小双性带着领略这世间欲念之苦。
尤其,佛子知道,眼前这个可怜的小双性曾是名动天下的净尘君。
只是,苏尘的剑折了,道骨剖了,被妖魔轮奸过,被当成寂灵虫千刀万剐,他的未婚夫没有保护他,让他沦为了仆役。
佛子甚至知道苏尘女穴尿眼里的虫子是寂灵妖的伴生灵虫,虽同样以魔气为食,但对灵力同样敏感,对它使用灵力,只会让虫子挣扎得更惨。
苏尘他过得很不好。
佛子喂给苏尘喝下更多的清水。
苏尘的肚子渐渐鼓胀,戳着毛笔的玉茎顶端冒出了点点水珠,挂在玉茎的顶端,沿着毛笔的笔杆缓缓落到床褥上,沾出一小块湿润的圆点儿。
他的脖颈难耐地动了动,像是要避开,又逼迫自己不准躲,继续吞咽让他感受到痛苦的净水,喉结上下滚动,脸上都冒出了汗珠。
佛子仿佛成了那个施刑的刽子手。
“够了。”佛子挪开茶盏,结束了逼迫苏尘吞咽的痛苦,他的目光清浅地飘过茶盏上微微荡开的涟漪,如蜻蜓点水一般掠过苏尘殷红的嘴唇。
“我还可以……啊……”
佛子打断了他的逞强,用一只在腰腹揉摁的手掌。
他的目光沉静而专注,手心微微濡湿,并不是佛子自己手心出汗,而是苏尘的整个身体都在濒临失禁的边缘,一点儿微风、轻柔的抚摸,都会令他打个冷颤,身体的皮肤表面溢出汗珠。
在苏尘的感知中,他觉得自己的膀胱要崩裂了。
但从来没有用过的小屄尿口似乎已经彻底退化封闭,全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苏尘微微抿住嘴,姣好美艳的容貌上浮现出绝望和凄然的神情,小玉茎顶端被塞得满满的,许是佛子的手段不够高明,才插入的时候伤到了内径,苏尘能够感觉到一些地方被渍得生疼。
小屄十分空虚,敏感的地方异样地瘙痒,尤其是佛子原先揉摁的地方,更是酸酸麻麻的热烫涨疼。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的水分一点点在膀胱出聚集,将一个小小的袋子撑开,撑涨,如同一个饱满的气球一样,在小腹下的位置顶出一个硬硬的鼓包,在佛子揉摁到的时候仿佛还能听到里面水流滚动的声音。
苏尘幻想自己就是一只腹部鼓大的青蛙,如果皮肉涨裂开,里面的尿水就会喷洒在所有地方,让他肮脏下贱地死在这张床上。
但实际上,他的下腹虽然确实有所鼓起,但远远没有苏尘想象的那么恐怖,只是因为佛子的揉摁用外力逼迫着膀胱的逼尿肌收缩罢了,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容器被迫容纳多于容器实际储量的液体,多余的尿液时刻撞击着苏尘男女两性的尿口,玉茎愿意为之大敞,却被毛笔无情地堵塞住通道,女穴的尿口却毫无要敞开接纳的意图,小小的尿眼括约肌就像是沉默的骑士守护着双性最后没被捅开的大门。
苏尘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他思索自己也许会看上去像是一个裹着脏脏馅料的白皮汤圆。
苏尘在莫大的痛苦中,为这可笑的幻想而勾了勾嘴角,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让小双性看上去虚弱美艳极了。
佛子的手还在用相同的力道轻抚几乎涨裂的肚皮,持续、稳定,就像是永远都不会疲惫。
苏尘闭了闭眼:“拳交吧,我从前被拳交肏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