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波尔半径[bdsm] 作者:书书--[更103]

第30章

“绝对严,”包骞说,“您应该了解的,除了客户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档案全貌。”

郑羽嗯了一声,手指拉着棉线一圈圈绕,他的动作很慢,同时抬头看了包骞一眼,“谢了,你先去忙吧。”

可能因为客户是自己,这份资料格外详细,足足有二三十页。就着房间暖融融的灯光,郑羽开始一页页翻看。那些文字在眼前铺开,在脑中连接成一条条线,勾勒出江尧短短二十四年的生平。

他的确出生显赫豪族,父母都担任要职。十五岁进入军校,十八岁在西北野战特种兵服役,同年进入国安系统成为一名国安警察,代号“狼一”。

第三页往后就是这七年里狼一参与过的所有战斗记录,十分详细。

十八岁远赴西方大陆反恐反暴,左腿被打穿。

十九岁在次亚湾毒品金山角卧底,捣毁了该地区最大的地下毒品交易所,代价是被强制注射过量致幻剂,失明三个月,味觉损坏。

二十一岁奉命营救被极端组织绑架的10名生物学专家,被困南海礁石岛,战友全军覆没。他和五十多具敌人尸体躺在崖洞底十三天,被救上来时一度无法进食,无法开口说话。

二十二岁,护送某政要参加国际联盟军演,途中遭遇三次劫杀,腹部肩部中枪。

二十三岁,卧底某反人类极端组织,上线暴露,卧底任务被迫终止,逃脱途中落海,经历一个月荒岛极限求生才获救。之后接受了长达半年的心理干预。

郑羽看着这些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叙述文字,只觉得像极了小时候看心灵小故事,每个小故事都让他难过地大哭,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往下看。不同的是心灵小故事是假的,面前的文字是真实发生过的。

眼前文字漂浮起来,像是洇在水中,鼻腔酸涩难忍,他抬手蹭了一下,才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泪。

他味觉坏掉的时候甚至还没有自己大。他每一次重伤,每一次生死时速,每一次险象环生此刻都变成纸张上简练的句子,但郑羽却觉得沉重。

郑羽整张脸埋进掌心,过了会才起身把纸一张张摞好,全部扔进了壁炉。他像是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个他不曾窥见过的江尧,他坚韧,忠诚,勇敢,战无不胜;同时又脆弱,挣扎,无助,伤痕累累。

他熟知的江尧率性爱笑,爱晒太阳,爱学猫叫,看到长得漂亮的男孩子眼睛就滴溜溜直转。那些惨烈昏暗的经历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英雄一样的江尧让人尊敬,小声抱怨说自己喝不出酒味的江尧让人心疼。

郑羽呆愣愣看着火舌将纸页舔尽,回过神时拨给江尧的电话已经接通了,郑羽快速平复情绪,“你在干嘛呢。”

“···呃,我在···”他话没说完,背景里突然传来一声高昂的浪叫,呜呜咽咽地嘶喊着请求高潮。

郑羽表情僵在脸上,不知道自己在这心疼他个什么劲儿。

江尧沉声斥责了一句,那头浪叫声才小了。郑羽忍着想要锤暴某人脑袋的冲动,一言不发地深呼吸,接着听见江尧喂了一声。

郑羽眼睛一睁,“喂你妈!傻逼!”

这声傻逼是在骂江尧,更像是骂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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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旧人(h)

恰逢周末,新开业的高级餐厅人来人往。装修别有情调的走廊是酒水自助区,客人可以一边小酌一边欣赏窗外江景。身姿挺拔的钢琴手坐在窗边演奏,轻扬乐音掩住了来自拐角卫生间的声音。

“嗯啊....呜.....”呻吟断断续续,叫地不实,始终是闷在嗓子里的。随着肉体撞击频率加剧,那叫声明显带上了哭音。

隔间空间虽不小,但塞下两个男人还是略显逼仄,况且两个人还不是老实站着。郑羽跪在马桶盖上,裤子挂在脚踝,双手被男人擒着压在墙上。外套好好挂在壁勾上,浅色毛衣被卷直胸前,整个腰肢都裸露在外。

江尧凶悍挺着胯,另一只手绕过前胸,肆意在身下人泛着薄红的躯体上煽风点火。乳头被拉长、捏扁,反复揉搓,已经明显红肿充血,呈现出一片糜烂之色。阴囊根部被黑色丝带紧紧捆住,男人还恶趣味地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软嫩的臀肉在激烈的撞击下晃起一波肉浪,臀肉上的皮带印还很新鲜,显然刚抽上去的。穴口被操得又软又热,穴肉热情包裹柱身,一吮一吮地将肉棒吞至深处。

江尧爽得差点精关不守,深吸了口气,男人啪地一掌扇在肉臀上,像是对他骚浪的惩罚,更像是奖励。

“骚婊子,真他妈好操。”

那根将他屁股揍肿的皮带此刻被郑羽咬在嘴里,他不敢松口,只能硬挨着男人的巴掌。江尧的手是习惯扛枪的,手劲自然小不了,挨了两巴掌郑羽就开始呜咽,撅着屁股想躲。

男人手指轻点了点他的腰,他只能一边呜呜一边乖乖不敢再动。

嘴里咬着的皮带被折成四折,厚是厚了些,但咬着不算难。江尧故意磋磨他,命令不准留下牙印。这种昂贵皮革最是脆弱,指甲划一下都能留下印记,咬在嘴里怎么可能没有牙印。就算知道男人在故意整治他郑羽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收好牙齿抿紧双唇。

皮革上就全是口水,郑羽感觉到皮带在一点点往外滑,不敢让它掉,慌忙间只能用牙齿慢慢往回咬,哪知道巴掌这时候挥下来,郑羽吃痛,上下颌条件反射般紧紧一咬。

完球了。

郑羽闭上眼睛,因为畏惧男人的惩罚腿根开始忍不住发抖。江尧漫不经心看着他的反应,对他来说狗狗的恐惧比顺服更赏心悦目。

他伸手捏住郑羽僵硬的腮帮肉,潮红的皮肤被挤压出两道苍白指痕。郑羽抖得更厉害了,睫毛、鼻翼、双唇一齐轻颤,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人欲火直飙。

江尧一把将他拽起按到墙上,双手掐着腰凶狠进出,两下就把郑羽操得站不住。江尧操奴向来是怎么爽怎么来,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往往长得越漂亮的操得越狠。

不满他的表现,江尧从后面给了他一耳光,轻斥着:“晃什么,站稳了。”

郑羽被操得口水直流,眼前一片白茫,双唇一松懈折好的皮带就散开了,长长垂在胸前。他慌忙抓住塞回嘴里,这时候也顾不上牙印不牙印了,只求男人快点发泄完,别把他操死在这里。

屁股被撞得发麻,郑羽努力缩紧后穴,伺候着进进出出的肉棒。江尧搂着他的腰,往里操的同时狠狠将郑羽往怀里按,肉棒进入到最深处,捣得那块淫肉猛地痉挛,疯狂缠着入侵的龟头。

江尧紧紧抱着怀里战栗不止的身体,将精液尽数灌注在肠道深处。

灭顶的快感像是炸在颅内的一道闪电,郑羽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接着死鱼似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江尧一手搂着他,另一只将他性器上的束缚解开,手掌覆上充血的龟头,包着它缓缓摩擦。

男人手掌粗粝,对敏感的龟头来说无异于酷刑,郑羽浑身一激灵,忍不住呜咽。

刚刚被喂饱的男人心情很好,温柔地附在耳边,“嘘,乖狗,不要叫。”

布满茧的指腹拨开铃口,浅口处的嫩肉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看它一张一合地可爱,手指便在那处来回摩挲,像在把玩心爱的玩具。江尧玩得兴起,郑羽却要被折磨疯了,痛与欲交织的网令他无处可逃。

郑羽呜咽着摇头,满脸是泪,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模样可怜又狼狈。他的双膝不停打弯,想往地上跪。江尧饶有兴致欣赏着,不理会小狗想要求饶的行为,低头将囊袋一起抓在手里玩弄。

“嗯呜....!”郑羽忍不住哭叫,僵硬的两腮肌肉暂时罢工,他说不出话,哭了好半天才哆哆嗦嗦地求,“主人...疼,呜好疼...好想射,求主人别玩贱狗的鸡巴了。”被玩到神志崩溃他也记得请求和求饶都要跪着说,他一边求着一边往地上跪。可惜江尧紧紧抓着他的性器,刚跪到一半就被揪起来。

可能是他哭得太惨,江尧破天荒地允许他发泄,郑羽没反应过来,一脸傻气地望着男人,似乎不太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