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五官精致,低垂着眼帘,长睫垂落,将情绪遮掩地密不透风,唯有紧抿的嘴角在表达对刺鼻消毒水味的不满。
白底蓝条的病号服衬得他有些虚弱,忽然抬眸,顾盼流转间,却透着层冷淡的疏离。
“若鱼,辛苦你了。”
一名中年妇女坐在病床前,笑盈盈地看着他,慈祥又和蔼。
紧接着,肘关节传来刺痛。
宣若鱼本能地退后,收回手臂。
抽血针被带出,鲜血飚成一条细线,在空中开出一朵血花。
“若鱼,你干什么?!”
中年妇女温柔的脸忽然皱成一团,语气虽然压抑了几分,还是能感受到其中充斥的不满。
她原本轻松地坐着,忽然伸出手,按住他的手臂,嘴里絮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