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4年 6月12日(6)(1/3)
她带着剩下的菜回去了,我把锅碗洗了洗后回到了书桌上,重新翻开了那本教材。
第一课的内容是李さんは川札人です。
大略过了一遍后,我发现语法方面其实和红球语大差不差,只是把名词的位置换了换,难怪之前的日记看不太明白。
比如“名词”+は+“名词”+です,相当于汉语里面的“~是~”。“~は“是主语部分,“~です”是谓语部分。助词“は”用于提示主语,读作“wa”。
又比如“名词”+は+“名词”+ではありません,相当于汉语里面的“~不是~”。“ではありません”的“では”在口语中可以发成“jia”的音。
疑问句则是“名词”+は+“名词”+ですか,相当于汉语里面的“~是~吗”。助词“か”接在句尾表示疑问,不需要加“?”。
“名词”+の+“名词”则表示从属关系,前面的名词是后面名词从属的机构。
语法这方面我熟悉一下的话,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要做的基本就只有背单词和五十音。
因为这个时期的红球语发音和我学的红球语发音有一定程度的区别,这是导致我之前几乎听不懂他们说话的元凶。
现在我把发音调整下,再把语法之类的温习一遍,基本就算毕业了。
意外的轻松。
我把教材翻到第一课的单词页,算上插在课文里的那些国家和地名,第一课需要背的单词大概有快一百个。
好在死记硬背是我的强项。
我先是从一些常用单词开始背,国家和地名可以稍稍。
像是老师、我、你、一直、现在、非常、辛苦、加油之类的词。
因为有一定基础的原因,我背起来很快。
不能说每个都滚瓜烂熟吧,但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说出了那个单词,我肯定会想起什么意思。
复习和巩固就交给明天的我。
一段时间后,我把教材翻到了第一单元的第二课——这是书。
正当我准备直接跳到语法部分时,我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回过头,是安东妮回来了。
只是,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
尽管蒙着面罩,但黑色的布料却被血给染红。
眼角也还留有淤青,额头有被尖锐物品划开的痕迹。
她看了眼我,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到我身边。
“库洛先生已经学到第二课了吗?”
声音有气无力,同时因为凑得更近的原因,我看清她的其他地方也隐隐渗出血迹。
尽管那被忍者的黑色制服覆盖,并不明显。
我当即没有了平时那种心情,也许我也是不正常家庭的受害者,所以我对家庭这种事往往特别敏感。
碰到温馨的家庭我会羡慕和向往,碰到同我一样糟糕的家庭我不会去对比谁更惨,也不会假惺惺地安慰,我会毫不客气地指出问题甚至是解决问题。
初中那会,我就把经常家暴孩子的邻居送进了警察局。
尽管我知道,别人家庭的事情还轮不到我来管。
可我只是单纯看不惯那些恶心人的东西。
“你母亲打的?”我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
“父亲今天也回来了。”
两个人一起打?
“为什么打你?”
“下雨,他们心情不好,再加上我没给他们做饭。”
这才是她讨厌下雨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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