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4年 6月7日白日梦(1/2)
甩掉那群螃蟹后,我逃到了一个山洞中。
山洞有人来过的痕迹——地上勉强能看清数量不多的一根根印子,用来取火的木炭还丢在一边,还有块圆形区域内的颜色与满是灰尘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像是有人坐过。
无论是木屋还是这个地方,都在告诉我这座山上不止我一个人,可我们却连一面都没见过。
故意躲着我还是巧合?我总感觉我和那个人一直在擦肩而过,但又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想趁大脑还清醒时再思考些什么,思绪却像根被剪断的丝线般戛然而止。
冷汗顺着额头流过眼角滑入我气喘吁吁的口中,此时的我精疲力竭地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气,体力的的透支再加上精神层面的折磨让我短暂地进入了一会宕机状态。
毒素已经侵蚀掉了我整条手臂。
再过不久就会蔓延全身,收下我不值钱的命。
有些不甘心,但真的无计可施了。
一夜未眠的睡意也在这时盯准时机爆发,本该是最焦急的时刻我却昏昏欲睡。
应该还能再做些什么,吗?
像是临死前再做最后的伪善,替自己那愚蠢的父母向神灵祈愿。
算了,他们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睡醒后发现是个梦就再好不过了。
没有抵抗席卷全身的睡意,任由它剥夺我的意识。
越发沉重的脑袋无力下垂,全身都开始放松下来。
恍惚间,一双青绿色的脚蹼从洞口外进入我模糊的视线,每走过一步,后面便留下一个潮湿的脚印。
敌人?我想抬头看看那双脚蹼的上半身,却发现睡觉要比它有意思的多。
我想我真的很累很累了……
就这样,我进入了穿越后的第一个梦乡。
……
学校门口。
“我孩子呢?我孩子怎么样了?”一名身高约一米六左右,身材肥硕,满面油光的中年妇女正扯着一位衣冠楚楚,颇有气质的白发老人衣襟焦急问道。
老人的身后站着一排穿着保安制服的壮年男人和部分老师模样的男男女女。
他们见此情景赶紧把老人和妇女拉开,后者不知道是识相还是觉得装够了,很轻易被拉开后也没有继续纠缠,失魂落魄地退到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人身边。
“校长,我家赢治到底怎么样了?”那个中年男人没有理会妇女的恸哭,反而像嫌弃女人给自己丢脸似的瞪了她一眼,随才望向校长,带着一丝口音继续说道,“电话里只说赢治出大事了,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校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具体情况等其他家长到了后,会让你们看监控,我们很难解释得清。”
“原本我是不相信什么灵异事件,认为那都是迷信的,没想到……还偏偏发生在这种时候。”校长在向考生的父母解释完之后,自顾自地感慨了一句。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得人颇为不解,但传到本就迷信的赢治父母耳中那又是另一番场景。
“你说我家赢治遇到灵异事件了?”原本还在低头哽咽的妇女在听到那四个字后,像被钥匙打开的箱子般抬起头,带着好奇的语气问校长。
校长闻言微微皱眉,感觉这女人比起自己小孩好像要更在乎灵异事件:“够了,就说到这,之后看完监控你们自然知道。”
赢治父母闻言陷入沉默。
没过一会,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在众人的目光下稳稳停在学校门口。
从车上的主驾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