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娇美强惨宠妻上瘾》作者:海慕

第16章

~血腥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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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一楼大厅灯火辉煌。

宾客们齐聚一堂,围成一圈,正在看出好戏。

一个秀丽的男孩儿几近赤裸地跪在中央,只在下身系了条白布围裙,正颤颤巍巍地哀求一个中年男人。

“求您了,主人,下奴真的不行,会死的……”声音甜美微颤,如黄鹂死前的哀鸣。

中年男人望着他,手拂过那精致的眉角:“阿齐,你知道违背我的下场。”

“不……求您了,下奴愿意做别的……”男孩儿眼中闪着泪光,仓惶凄然的面容令人心碎,不停磕头。

“好吧。”男人耸耸肩,叹口气,让人把等候一旁的猎犬牵下去,对其他人道,“我的奴隶不愿意遵从主人的意愿,所以很抱歉大家看不成表演了。”

宾客中有人发出讥讽笑,一个男人说:“您的奴隶是从哪里购买的,显然不太合格。”

主人微微一笑,怜爱地摸着男孩的脑袋,好像在呵护一件珍玩:“不……他只是太害怕了,很多情况下我还是很满意他的。为了弥补大家兴致,我可以让大家观看如何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奴隶。不知在座的各位是否听说过绳刑?”

有人点头,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但更多的则是一脸茫然,伸着脖子围观。

男人挥手,两个男仆分别向上扯住男孩儿的手,迫使他不得不跪直身体,另两个男仆取出一根粗糙的麻绳,从男孩儿分开的双腿之间穿过,紧陷进臀缝,绷直拉住两端。

准备就绪后,男人对众人说:“刑罚简单方便,却很有效,你们也能这样教训自家的奴隶,保证只要一次就会终生难忘。”

男孩儿已经吓哭了,知道要发生什么,不停求饶:“主人,下奴知错了,求您别这样……”

“嘘……”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轻柔,“不听话就要罚,十下,你自己数。”

刑罚开始。

男仆拉扯绳子划过男孩儿的臀缝,只来回一下,就在麻绳上留下点点血迹。

刺耳的尖叫响彻大厅,而围观的人们则发出惊叹,甚至有不少人鼓掌叫好,用最简单的成本和力气制造最大的痛苦,这是所有主人们都希望掌握的惩戒技巧。

“一……”男孩儿没有忘记主人的命令,颤声报数,被强行拉直的双臂哆嗦着,好像抽筋了。

男仆并没有很快拉动绳子,而是等男孩儿从刚才的痛感中缓过来之后,才扯动麻绳。

凄厉的尖叫再次响起,男孩儿疯狂扭动身体,但却挣脱不掉,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抽泣:“二……”

如此数到七时,男孩儿双眼迷离,几乎晕死过去,麻绳中间一段已经完全被血浸透,上面还挂着些粉红肉丝,血滴在男孩儿下方的地砖上溅出一朵朵小花。

原本还窃窃私语的人们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谁都不说话,不愿打断精彩的演出。

男人掏出一个小瓶,放到男孩儿鼻子下方,很快,男孩儿的眼神又重新聚焦,恢复清醒。

他惊恐地望着主人,乞求怜悯,可那紧闭的双唇已然呈现出最残酷的答语。

他偏过头,透过泪眼,看着围观的宾客,那些人穿着美丽的衣服,手里端着酒杯,每一个人脸上皆是惊叹。他们是如此优雅,如此端庄,如此冷漠,好像他只是一块石头,正在被打磨。

接着,在人群之后,显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容。没有笑意,没有赞许,只有不忍和同情。他甚至能看清那泛白的嘴唇在颤抖,拿着酒杯的手也在抖。

他张了张嘴,想求救。

他太疼了,身下火辣辣的,如刀割。

可他细小的声音终究淹没在冷酷的命令之下,他瞧见那面孔的主人闭上眼。

他也绝望地闭上眼。

剩下的三下一气呵成,美丽的面容纠结成团,娇媚的声音化成嘶哑的哀嚎,盘旋着直冲天际。他觉得身体被锯断了,分成两截,泡在强酸之中,正在溶解。

可怕的惨叫终于感染到两侧的仆从,他们像吓到一般慌忙松开手,失去支撑后,他如同被风折断根的枯草,伏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此时,曾经粉嫩的小穴血肉模糊,中间纵贯一道一指深的血槽,皮肉外翻,不断渗血。

厅中,安静无声,唯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如夏夜微澜,激荡在看客的心中。

过了一会儿,不知从何处传来掌声。

一声……籣栍两声……

接着连成片,此起彼伏。

人们赞叹着,互相举杯,为刚才目睹的一幕喝彩。

“真是精彩绝伦啊。”有人说,“当医生的就是不一样,比我们用蛮力抽顿鞭子要来得轻松有效得多。”

“确实,张教授的手段高啊!”

“不会留下疤痕吗?”有人问。

“不会,那个地方的皮肤属于黏膜组织,就像嘴唇那样,恢复速度快,修复力强,不会留下疤痕。”站在大厅中央的主人对宾客们耐心解释着,“不过,也要留意是不是瘢痕体质。当然了,我相信这样的奴隶是不会存在的,毕竟这算是重大瑕疵了。”

人们接连发出赞叹,丝毫不理会伏在地上疼得发抖的男孩儿。

张鹤源,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张教授很是得意,推了推金边眼镜,凌厉的眉眼渐渐柔和下来,对男孩儿居高临下道:“该说什么?”声音轻缓,好似在学院里课堂上教授学生知识时的循循善诱。

事实上,如果不看那血腥的场面,张鹤源就是个温文尔雅的教授模样。四十来岁,五官端正,双眼炯炯有神,永远散发活力。头发浓密乌黑,身材保养得当,这样的人放在任何环境下都会令人生出天然的亲切感。

所有人都对他有好感,除了他的奴隶。

在他脚下,那个不听话的男孩儿喘着粗气,想晕又不敢晕,勉强聚集起些许气力,慢慢在血泊中摆成跪姿,额头触地,嘶哑着嗓子道:“谢主人赏。”

声音黏稠,仿佛被血液粘连在一起,每个字之间几乎要拉出血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