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江尧忍无可忍甩了他一巴掌,“再骂我就扇烂你的嘴。”
郑羽似乎没有挨过巴掌,面色一片空白,瞪着江尧直喘粗气。
渐渐地江尧发现不对,少年不停地向后撅起屁股蹭他鸡巴,嘴里含含糊糊地溢出呻吟。
他伸手往前一摸,摸到一手水。
江尧:“.......”
属实没想到,他随手竟然捡了一个抖M,还他妈是长在他性癖上的抖m.
江尧穿好裤子,把跪趴的人掰过来,扬手抽了一耳光。
郑羽浑身一抖,条件反射骂脏话:“你他妈......”
“啪!”第二个耳光呼啸而至,打得郑羽发懵。他一面觉得羞耻愤怒,一面又觉得好爽。这是他看多少片看多少现场SM秀都达不到的爽感。
他忍不住想夹腿,腿间挺立的东西让他觉得难堪又难受。
男人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把尺子,照着他大腿根就抽,“腿张开。”
“啊!”
他妈的,一时兴起想给自己开个苞,没想到遇到个玩家,郑羽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郑羽看他穿好了裤子,张着腿问他:“你不操我了吗?”
江尧把尺子一丢,恨得牙痒痒:“操个屁。”他不想当搅屎棍。
“你是个s吗?”问完郑羽觉得多余问,正常人谁会在车里放揍人的尺子,车顶还有铐人的铁环。他看到男人第一眼就觉得他周身气场不一样,加上他多少有点制服控,就稀里糊涂跟人上了车,又稀里糊涂求操。最后被人三耳光扇得勃起流水。
郑羽觉得这剧情跟他妈闹着玩似的。
男人穿好了裤子,他也不好意思光着,他看再多片嘴里再跑马也没有真刀真枪干过。
郑羽拿过自己的裤子往腿上套,边看着回到驾驶室抽烟的男人,“你有m吗?”
男人吐了口烟,笑着看他:“没有。”
他确实没有,他口味重要求又高,一般m受不了他。手痒想玩了就去俱乐部找人玩,想玩圈养了就出钱包人,没有长期固定的m.
郑羽凑到他跟前,“那你看我怎么样?”说着还往人裤裆上摸。
江尧拍开他不规矩的手,“不怎么样,雏养起来麻烦。”
郑羽不乐意了,“让你操我你又不操,现在又嫌弃我是雏,你他妈耍我玩呢。”
江尧伸手往车窗外抖了抖烟灰,小孩脾气不太好,他怕再逗两句能摔门走人。于是人模狗样地捏着小孩下巴左右看,检查牲口似的,完了才问:“想当我的狗?”
听到“当狗”两个字郑羽呼吸都粗了,“试试呗。”
江尧乐了,“合着你刚才让我操你,心里想的是当我的狗。”
郑羽伸脸过去蹭他手,轻声细语地:“是呀,谁让你长这么帅呢。”
【作家想说的话:】
排个雷吧,本文仅感情1v1,攻有很多很多奴,会睡很多人。还是我以往的风格,甜虐参半,剧肉参半,虐身重口,比自由枷锁重口很多很多很多,不接受重口的我们下本有缘再见,不接受本文爱情观的就不要相互折磨了,谢谢大家!
我可受不了这委屈
郑羽接到信赶去朗悦会馆的时候两拨人已经闹起来了。
他从实验室过来的,胸前的Z大校牌还没来得及摘。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两个人黑衣拦住了去路,凶巴巴地说长没长眼,这里不许进。
郑羽今天实验不太顺利,虽然他都博二了,但还是逃不过奶孩子的厄运新来的几个研究生师弟师妹每天都气得他脑仁疼。
所以当黑衣人拦在他身前还出言不逊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抬脚就踹了过去,彪形大汉往后飞了两米远,直接把两扇开的大门给撞开了。
屋子里的争吵戛然而止,一个瘦高个往门口望过来,黑沉的脸色立马变了,如释重负地说叫了声:“羽哥。”
郑羽点了点头,边走边把别着校牌的外套脱下来,顺手扔进了沙发上。
瘦高个连忙起身给他让座。两拨人面对面坐着,中间茶几上摆着几瓶酒,看样子谈地不顺利,酒都没怎么喝。
对方是做跨境贸易的,算是雁帮的老客户,经常用他们的运河往西边邻国运货。前几天却被雁帮发现他们在船上藏了J国严禁出口的精密芯片,雁帮这头立刻把货拦下了。
对方公司的人想私下解决,于是才有今天这出。
按理说这事解决起来也简单,连货带人往海关署一送,该罚款的罚款,该坐牢的坐牢。说白了雁帮就是一个合法收过路费的,没有为客户提供庇佑的义务,更没有替海关抓罪犯的责任。
当然,这只是郑羽单方面的想法,雁帮要是这么做事早就在行业混不下去了。
雁帮有个正经名字雁口跨国运河管理公司。全球唯一一条私人运河属于它,公司历史追溯起来有点麻烦,总之是个黑白道都沾点的组织。对,是组织。在J国如果你把雁帮跟正经集团公司相提并论,这是会被笑掉大牙的。
J国政府对雁帮又爱又恨,一方面要靠人家缴的税搞边境基建,另一方面又厌烦它特立独行的做派。
郑羽没有坐下,垂头扫了一眼茶几,看到对方拍在茶几上的枪,黑乎乎的枪管正对着他,保险是打开的。
他笑了笑,终于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哟,来横的呀。”
对方公司派来的人也是个狠角色,眉毛一挑,连带着鬓角的刀疤抽搐起来,看起来格外凶神恶煞。
他显然没有把眼前这个一身学生气的男人放在眼里,双手抱臂往沙发上靠背一仰,“就算‘佛手’不在,也没必要找个小白脸来跟我们谈吧。”刀疤脸看着郑羽,笑得有点轻蔑,还有点不正经,“你能拍板做主吗?”
郑羽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才笑着说:“能啊,你什么条件,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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