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站在越殊身后,手里满满地提着各种各样的水果。重倒不是很重,但……真的是太多了。
而且老婆还坐在这个水果店里,陶醉地嗅闻着,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
一开始,越殊嫌弃他的车臭。
活了二十多年,索琰从来没有被这样“侮辱”过。特地里里外外清理得干干净净,谁知道越殊还是不愿意让他接送。要是不知道他有孕也就算了,可他现在大着肚子,谁能让他自己上班呢?
本来索琰都打算直接请他回家休假了,缠缠绵绵地陪着越殊睡了一觉,谨小慎微地提出这个请求,挨了越殊一个耳光,把老婆气得哭了出来,只好跪在床头认错。
第二天早上越殊又闻了闻,还是不乐意,索琰福至心灵,说:“宝贝,那我下去,你开我的车好不好?”
谁知越殊一口答应了,开车扬长而去。
原来不是车臭,是我臭,某个失宠了的男人悲伤地抹着眼泪,哀怨地想。
好在也有让他感觉到安慰的事,因为越殊开始每个人都嫌弃。孕期本来是最需要激素安抚的时候,越殊却因为嫌弃他们臭,怎么也不愿意被侍寝,独自抱着枕头被子跑到冷冰冰的客房去睡。
这怎么能忍,但是派谁去劝越殊都不愿意回来。
这种时候一般都是靠桑玄出马的,但是……这次想到办法的,竟然是沈彦卿。
……
有一天,越殊不见了。
幸好他身上装了定位,很快沈彦卿就阴着脸赶到了这个地方。他一张脸英俊逼人,穿着华贵,走在菜市里格格不入。
但是旁人的注目并没有让他在意。老婆并不难找,第一眼他就发现了。
越殊正站在一家水果店里。
水果店老板是个和蔼的老太太,正在一边挑着水果,一边和他说:“真的要买这么多?太多啦!家里有大冰箱吗?这么多水果可不好放啊……这个山竹可要快点吃啊,不然会烂掉的……”
“要买的……”
越殊脚边一堆已经封起来的袋子,还低着头,渴望地看着小冰柜里冒着冷气的水果。
沈彦卿依稀记得桑玄说孕妇不能受凉,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怒意,轻声问:“……越殊,你在……干什么?”
他把越殊扯进了怀里,想虚虚地拢着,谁知道越殊竟然甩开了他,坚定地站在小冰柜旁。他手边已经有很多封起来的塑料碗了,但手里还有一个,似乎是正在被装满。
“等一下、等一下。”越殊直勾勾地看着切好的水果块,“……别碰我,臭死了……啊?”
他忽然主动靠近了沈彦卿,犹疑着,轻轻嗅了嗅。
沈彦卿呼吸一滞。
柔软的耳廓被发丝盖住了一些,越殊皱着鼻子闻了闻,鼻尖几乎贴在了他的西装上,白皙可爱的。是老婆第一次主动离他这么近。
“好香……”越殊忽然放下了还没装满的塑料小碗,凑到他怀里。
他蓦地想起来,今天应邀出席某个时尚品牌的活动,助理给他喷上了一款香水。这款香水并不合他的路线,因为前调是琥珀与黑加仑,中调有着柑柚系的独特微苦清香,对他来说有点太软了。
但是……用来吸引老婆,刚刚好。
他无声地把越殊按在怀里。
……
家里开始被各种各样的水果占领了,甚至出现了英国的桃子这种离谱又难吃的东西,只有越殊会把它当成珍宝一样放在床头,谁拿走都不行。到处都弥漫着天然的水果的香味,但是最浓郁的味道,却出自男人们的身上。
其实他们本身是闻不到太多的。因为沈彦卿发现了香水的作用,自作主张地喷了太多,敞开怀抱任由越殊爬进来嗅闻,然而越殊却不买帐了,捏着鼻子说假的。他们只好一减再减,直到某个浓度能被接受。
靠着水果味道的加持,越殊终于成功地被抱了回来。
孩子已经在他腹中安然无恙地呆了四个月了。
……
“别、别动……别弄……嗯……”
越殊被压在墙上,羞愧地抱着肚子,摇着肩颈想躲开身后的沈彦卿。但因体型的缘故,他整个人都嵌在对方的怀里,一双炙热的大手早就伸进了裤子里,肆意地作乱。
“不想要吗?嗯?宝贝这么骚,都湿了……”
嗓音低哑,透着沉沉的欲望。他玩弄般地轻轻掂了掂手里的小花唇,听越殊呻吟了一声,水泽更盛。那里柔弱的不可思议,软的像一汪水儿,稍稍一指分开,就流出了丰厚的汁水,打湿了沈彦卿的手指。
虽然被无数次的入侵奸淫过,可那里依旧湿软,只有浅淡的色泽变成了令人沉迷的嫣红,紧得让人发狂。
“孩子……孩子……”越殊被他咬着脖子,喘息着哭:“孩子……在里面……不行、不行……”
“宝宝真是个好妈妈。”沈彦卿低沉地笑,还是他那种天生带着嘲弄的声音,“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我该怎么惩罚呢?”
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要飞来飞去,他垂敛眉目,人人都知道他是个专一的丈夫,结婚后再无绯闻传出。谁能想到他不在家的时候老婆被别人玩得流水,细弱的阴道不得已包裹吮吻着别的男人,连后穴都被塞满了,荡妇一样哭叫,身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三。
惩罚一下自己不忠的老婆,谁能反对?
越殊没怀孕的时候他才不管那么多,把自己脏兮兮的老婆拎到浴室去洗干净压在床上,狠辣的拍击顶撞得越殊不住尖叫求饶,收紧了下身不愿被他干入子宫,但最后还是被暴力地耸入,掐着他的腿根折辱似地问别人进来过没有。
当然进来了,孩子都他妈的怀上了。
“不、不……松手……啊啊……”
宽松的棉质卫衣什么都挡不住,他一把抓住了越殊因有孕而微微鼓起的胸。不大,颤颤地立着,乳头大了很多,被他夹住揉捏。越殊说着不要,下身却软趴趴地站不住了,被他顶着勉强靠在墙上。他一指分开那道娇弱而又淫猥的肉缝,听越殊鼻管里发出一声哭似的哼叫。要是他没怀孕,非得蹲下身吻一会儿那朵小肉花不可,可是他现在身体虚弱,只好一只大手带着他的两只手捂住他微隆的小腹,勉强用手扩张。
虽然自己硬生生地挤进去过很多次,但现在还是不一样的。越殊的脾气变化很大,实在是舍不得他哭得厉害,啪啪啪啪地扇耳光。他知道这不怪越殊,只能怪肚子里的小混蛋,嫉妒又像毒蛇一样在心里蔓延,忍不住又入进一根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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