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私下聚会,没那么多花哨的东西,冯川本想带着程安一起去,猫儿旧疾复发,程安不放心,守在那边了。
钟起承和冯川聊完生意,屏退了旁人。
“你前阵子送里头那个渣滓,被教育的挺好,人快废了。”
冯川敬了钟起承一杯,“是起承哥关照的好多谢。”
“听你一声谢不容易。”钟起承在果盘里捻了块西瓜,吃相不算优雅,满手果汁的颜色恰似他过往年间满手的血腥,“我也没帮上什么,只要给他扔进去,知会一声,里头多少看不上他这号玩脏套路的,一样给他往死里整。”
而今的钟起承,旁人多是看在钟起行的面子尊称他钟爷。
但在他混了十年的监管地。可是连旧人都不敢抬头正视的顶头蟠龙,就算出来了,里头多年的弟兄还在,话语权还是有的。常在狱中进出的短期服刑人员,愿意受他这个指使抱团软暴力欺压人,可是枯燥改造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老立违法为赌场牟利,加上制毒这一条罪行,够他在里面吃几年糙饭的了。
这还只是入狱前的教育集训期间,就已经快被零碎折磨给搞疯了,霸凌的份子里有不少受过「赌」坑害,误入歧途的「精品人渣」,连表现分都不要了,一个比一个手段下作,倒是真应了那句不是不报。
钟起承好客的表示,那玩意之后若是「有幸」分到他早先所在监狱,再领冯川这声谢也不迟。
“说起来,你家那小宝贝对你还真挺上心。”
冯川挑起视线看了钟起承一眼,不悦道:“宝贝是我叫的。”
“我以为你只是叫得好听那天在路上看到他瘸着向路口走,哭的那个可怜人,你也下得去那个手。”
“小孩当时好赌,又跟我闹分手,当时不清楚他任性的原因,过后才知道是那渣滓背地里搞的事。”
“怪不得,你家小宝贝染得原来是那种瘾啊,我以为你又不干人事了。”
冯川:“?”
“你第一次带人出来那天,那小孩状态明显不对劲,我以为你是拿药控制的人。”
牢里最不缺的就是「瘾君子」,钟起承当时正对着程安,看过他发病,和本人说“姓冯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也是出于这方面的揣度。
“你看出他不正常不跟我说?”
“冯哥哥,你真以为你是什么良人啊,打小就厉害,这么多年不见,我知道你进化成什么样了?
冲你家小孩一言不合就跪,满颈的吻痕,还反口把你脖子都咬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用强的。”
冯川的表情带了点真情实意的同情,“我原来以为你是脑子直,现在看来纯粹是不好使,究竟是怎么做到所有猜测没一条在正点上的?别的不说,当年我跟你用强了么?”
冯川对不驯的人感兴趣的前提在于,下位者的身或心有一样是驯顺于他的,他没那方面的耐性,更没必要自降心态,去强扭身心都抗拒他的人,就连程安和好时,若是被拒绝,就强制带回的特例,最初都不例外。
当年两人虽然闹的有些不愉快,但以冯川的行事来说,确实算不得十分强迫,也就过后让钟起承洗了很久的手。
陈年旧情被翻起,两人眼中毫无火花,甚至相看两相厌。
“没事别向我家宝贝跟前凑,离他远点。”冯川想到上次让程安误会的拥抱,又不耐道:“也别总向我身边凑,我有家室,希望你能注意影响,谢谢。”
“你能不能别总自作多情?我稀罕”钟起承冲离去的冯川脚边砸西瓜皮。
看在钟起承帮了他的份上,冯先生大度的没跟对方计较,不想浪费和自家宝贝困觉的宝贵时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有个人迎面向这个包间走了过来,目光灼灼的望向他,冯川分了对方半分视线,又目不斜视仿佛从未见过般,径直离去。
兄弟
【镇鬼的,我心里有鬼。】
钟起行来到包间门口,正要推开半掩的屋门进去,被里边传来得语调甜腻的男孩的叫床声止住了动作。
想着今晚是请冯川过来谈事,对男孩要被搞死的动静不算意外,正欲转身离去时,他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爽不爽躲什么,爬回来,屁股翘高点。”
“承爷太猛了……我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水声四溢的抽插声随着屋门的缓缓开启停了下来。
钟起承的怒气在看清来人后,没再外发,催促道:“关门。”
钟起行听话的关上了门,只不过是在他进来之后。
钟起承看着明显不打算离开「战场」的弟弟,抽出了「枪」,将还欲望勃发的物件强关回裤子里,在慌乱的小景的身上盖了件外套。
默然站在二人近前的钟起行,随后平声的问:“哥哥,他是谁?”
当兄长的不好开口,知趣的人替答道:“钟老板您好,我是承爷的床伴。”
钟起行过目不忘,自然记得,眼前这个相貌伶巧的男孩,是他闲极无聊,亲自在一众列队待选的人里为眼光挑剔的「老主顾」物色出来的玩物,也是他亲自派人送上门的货,然而此刻,却躺在他哥哥的身下。
他哥哥才回到他身边没多久,是从什么时候起,身边就有了别人呢?
钟起行平静的回溯,随找随应的钟起承大抵是从这只「小鸭子」被退货那天晚上,抽完烟说马上回去时,时间上就有空白期了。
有些神经质的钟起行在钟起承面前才会表现得沉静正常,但他表现出的沉静,从不正常。
“出狱后一周内忌讳行房事,你们在一起时还没过忌讳的时限吧不过没关系。”
钟起行将小景从沙发里扯着头发拖了起来,略带倾垂的眼尾,不做表情时带着些微笑意,“你用哪儿碰了我哥,用这只手?”
伴随着指骨被攥得「咯哒」作响的声音,阴毒的男人轻声的说:“还是这张嘴,这条舌头?”
被拖起的人,颤栗的两股间被填入后捣碎的果肉,顺着腿根黏腻的向下淌。
“刚刚插进去了是不是?”钟起行从袖中甩出一把弹簧刀,“碰过我哥哥的地方,都给我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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