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几只面容恐怖，又是吐着眼红舌头，又是七窍流血的小鬼出现在了俩人面前。

车齐并没有说话，盯着小鬼们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一挥手，又让几只小鬼散了。

“车齐。”宋羽说话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理真挺好的，啥都不怕？”

“嗯。”车齐点了点头，像是在回忆，“毕竟是当初在棺材里看到我吃手手都能面不改色的娘子啊。”

很好，车齐已经会自己玩梗了。

宋羽在心里夸奖了一番，摇了摇头：“所以，你问出来了什么？”

“有人牵走了咱们的马，杀了他们便能拿回。”车齐说杀人就像是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虽然偷东西这个行为不对，但是也不能杀人啊。”宋羽从地上起身，将自己身后的土拍了拍，“好好说就好了。”

“阿羽还是太善良了。”车齐手指动了两下，笑意如同天边云痕慢慢淡去。

车齐本身就是恶鬼，虽然平日里装的像个人，在面对宋羽时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可一到这种时刻，某些性格便展露了出来。

双目不受控制变得漆黑，说起话来风轻云淡，却表露了自己的睚眦必报。

“只是一匹马。”宋羽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比起杀人，我更想让你用这双手给我做饭吃。”

当然了，恶鬼也是很好哄的。

车齐在宋羽接近后，眸子的黑色便逐渐淡去，最后他只得说道：“算他们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