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尧篇28：第十年的纪念日(2/4)
索尧还没反应过来便问：“走了？去哪玩了？最近降温让他多穿点。”
“死了。”
听到死了这两个字的时候索尧不敢相信的反问：“怎么......怎么死了？”
“等一下，让我缓两分钟。”
最近绿阳降温，窗外雾气格外的浓稠。
学校停课，宋羽在家看着满满，索尧则是套了一件驼色的大衣，按照索钧给的地址去了墓地。
雾气太浓了，他只能慢慢的行驶在路上，脑袋里思绪万千，明明上次去看精神状态还那么好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
赶到墓地，找到父亲那块墓碑的时候，索尧看到自己的母亲居然在哭。
一生强势的女人，嘴巴里说着如何如何不爱自己的丈夫的人，居然哭的眼睛都肿了。
索尧想伸手抱一抱自己的母亲，安慰一下，可是他没有那么做，那么做的话，他的母亲恐怕会直接反过来打他一顿。
“妈。”索尧走到母亲身边，“怎么这么突然？”
“你们上次回家的时候，我陪你爸刚做完透析。”索母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件事，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你父亲的遗产，百分之五十给了你。”
“给我五十？”索尧摇摇头，突然发出了笑声，“这是在......干什么？”
他为了不失态用手捂住脸，声音并不大：“是在施舍吗？我不需要。”
“不是。”索母又擦了擦眼泪，“是你父亲的一片心意。”
“不需要。”索尧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我送你回家吧，天冷，你身体也不好。”
下午回到家的时候，满满还在睡午觉。
宋羽见索尧进屋，抬起头看到索尧微微发红的眼眶，对他勾了勾手。
索尧脱了外套走到宋羽的旁边。
“哭了？”宋羽皱眉问，“伯母还好吗。”
“比我预想的还要伤心。”索尧说完抱住了宋羽，收紧拥抱的力道，让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似乎这样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你也在伤心。”宋羽摸了摸索尧的头发，扎的他脸有些难受。
“嗯。”
索尧承认了，自从和宋羽在一起后他就没有对宋羽说过假话。
“周末把满满带到你妈家吧。”宋羽想了想说道。
索尧却因为宋羽的话抬起头，他的内心很矛盾，一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母亲似乎很喜欢满满，二是怕真带过去母亲会做出伤害满满的事。
宋羽没有再说话，他在等待着索尧的回答。
“行。”
—
周末宋羽给满满吃了一片晕车药后才放心带着满满一起前往索尧母亲家。
索尧母亲开门的以后，宋羽看到对方肿的像是核桃大一样眼睛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后招呼着满满：“叫奶奶。”
满满虽然没见过对方，但宋羽让她叫，她就叫了。
“我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就发现她和小时候的索尧长的很像。”索尧母亲说着声音又哽咽了。
索尧却是皱了下眉，他可没感觉小时候的自己有多招母亲喜欢。
满满和索尧母亲在小花园玩的时候，宋羽戳了戳满面愁容的索尧让他别想太多了：“人年纪大了，思想转变很正常，咱们只需要接受就可以了。”
—
那天晚上索尧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父亲向他道了歉。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摸了摸脸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